結果讓她大失所望,根本不是。
“近幾日可曾伺候大爺。”裴夫人問話。
春竹叩在地上的腦袋緩緩抬起,眼底是焦灼。
她從始至終就沒有伺候過大爺,那夜差點被大爺活活打死,死里逃生保住一條命,被圈禁在璟如院后面做粗活。
平日里別說伺候大爺了,就是見大爺一面都難。
“爺近些天繁忙,并未傳喚奴婢前去近身伺候。”
沒有的事春竹不敢胡謅。
裴夫人上下瞥過春竹,恨其不爭。
“今日可見過大爺?”
想知道裴祁抱著誰進了璟如院,詢問璟如院的人就是了。
只是璟如院上上下下都是裴祁從外面更換的人,各個只聽命于裴祁,她逼問不成,只能追問春竹這個自己人。
春竹一直待在后面做粗活,要不是平嬤嬤來帶她離開,她一步都不得踏出去,根本不知道。
“奴婢不知。”
“廢物!”裴夫人凌厲之聲。
春竹嚇得腦袋磕在地上,甚至顫栗著。
“我費盡心思將你送到大爺身邊,是讓你近身伺候攀高枝的,你倒是個好,整日里待在后面做那些粗活。”裴夫人震怒了。
春竹是裴府所有丫鬟里最出色的,削肩膀,水蛇腰,掩面一笑便是絕代佳人。
裴夫人惜才,從不讓她做粗活,只學那些討男人歡心的把戲,殊不知到頭進璟如院做了粗活。
這讓她怎能不惱!
春竹嚇得根本不敢抬頭,她也想爬上大爺的床,可根本沒有機會。
那夜本要成功了,誰知道又惹怒了大爺。
她手腕上的刀傷,到現在都沒愈合。大爺說再有下次就是脖子,她怎敢再生出別的心思?
“并非奴婢不愿,而是大爺,大爺……”說到后面,春竹陣陣哽咽。
裴夫人又怎會不知裴祁寡淡的性子,只是覺著春竹那夜順利爬了床,該是會討裴祁歡心的。
誰知也就一夜,便被丟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