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姝興高采烈的回神,看著伏小做低的姜寧姝冷哼一聲,高傲離去。
任她再怎么爭搶,陳家二少奶奶還是她。
姜寧姝側身避讓,為裴姝讓路。
待裴姝遠去,姜寧姝直起腰肢,看著眼前的裴祁,她垂了下眼壓聲道:“請兄長賜避子湯?!?/p>
昨晚荒唐一夜,她不能放任不管。
裴祁負在身后的手蜷了蜷,冷嘲道:“陳家已換親,你不必再為他守身如玉了。”
姜寧姝咬緊了貝齒,“陳家已換親,不代表我不會再嫁他人?!?/p>
陳家也好,陳扶硯也好,都是她逃出裴府的跳板。
他們換親了,不代表她不會再尋別的跳板。
裴祁眼神變得冷寂,“你還想嫁誰?陳玨硯嗎?”
想起陳玨硯對姜寧姝的贊許,姜寧姝對陳玨硯的另眼相待,裴祁心里一陣滋味。
“我要嫁誰,不勞煩你費心,你只需管好自己就行?!苯獙庢ь^盯看著他,眼神冷漠痛恨。
身為女子,最后的歸宿就是嫁良人。
可她拖著這具殘花敗柳的身子,能嫁誰去?
裴祁眼神被刺痛,明明只要她服軟,他會善待她。
可她就是不肯。
“既這么想嫁人,我倒要看看等你懷上身孕,誰還會迎娶你?!迸崞顟崙嵳f完,甩袖離去。
姜寧姝眉心若蹙,“裴祁”她唇瓣顫了顫,后面的話不等說出,男人已大步離去,消失在視線中。
她精神氣似一瞬間消失,身子晃了晃。
“小姐!”玉竹攙扶住她,求助眼神望向還未遠去的隨風。
隨風有些為難,將軍決定的事,他也不敢多話。
“小姐去服個軟吧,將軍不是狠心的人,不忍小姐糟蹋自己的。”隨風語重心長地勸解。
姜寧姝雖還是那副嬌弱模樣,可眼神冷漠,渾身透著一股倔強,看著不會去服軟。
做錯事的不是她,肆意侵占的也不是她,憑什么次次都要她服軟。
隨風看出了姜寧姝的心里想法,哀哀嘆息一聲,跟隨裴祁而去了。
“將軍!”剛拐過彎,便看見裴祁等候在那。
裴祁目視前方,余光卻一個勁往另一側瞥望。
“她人呢?”他冷聲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