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相公莫急,我讓她戴了面罩的,鈴鐺你去將小羽叫回來。”
丫鬟鈴鐺哎了一聲撒丫子就要跑,卻被呂屠叫住:“鈴鐺,你扶夫人回家,我去就行了,天花對我無用。”
鈴鐺想了想也是,她眼下已經是宋雨惜的貼身丫鬟,萬一她感染上了天花,對宋雨惜也是不利。
呂屠吹了個口哨將戰馬小黑呼喚過來,騎乘上去朝著汪妙菱所住的木屋趕去。
不多時就抵達了木屋,隔著老遠呂屠看見南宮徽羽站在門外,與汪妙菱隔著屋子聊天,這才放下心來。
急促的馬蹄聲也讓南宮徽羽發現了呂屠,見呂屠眉頭緊皺,她立即猜到了呂屠是要做什么。
當呂屠翻身下馬還未開口時,南宮徽羽就趕緊上前挽住呂屠的胳膊,拿出手帕替呂屠撣掉身上的灰塵,關切道:“相公,你餓了吧?咱們回家吃飯。”
呂屠本想說她兩句,可見到她這般模樣,也只好作罷,沖屋中的汪妙菱問道:“汪小姐,可否好些了?”
“多謝呂大人掛懷,妙菱好多了,多謝二夫人前來陪妙菱說這體己話。”
呂屠低頭看了看南宮徽羽那副做賊心虛的樣子,眼下也不好多問,故此點頭道:“既然如此,汪小姐有什么缺少的就讓翠果去倉庫就行,那我們就告辭了。”
說罷呂屠牽著馬就帶著南宮徽羽往家走,忍不住好奇道:“小羽,你跟汪妙菱說了些什么體己話?”
“就是關心她身體啊。”
“不可能!你要只是說得那么表面,你臉紅什么?”
“啊?有嗎?”南宮徽羽下意識地去摸自己的臉,果然有些微微發燙。
呂屠笑道:“你可能自己都沒發現吧,只有你做壞事的時候才會這樣。”
“哪有?人家只不過是想讓汪妙菱嫁給相公。”
呂屠無奈扶額:“你是不是又在打汪家寶藏的主意?”
南宮徽羽盯著呂屠的臉咯咯直樂:“其實相公啊,你盡管曬黑了點,但以你的容貌完全可以當個小白臉嘛!其實汪妙菱相中相公了,你知道嗎?”
呂屠點點頭:“前兩天我就看出來了,我估摸著應該是因為我救過她吧。”
南宮徽羽搖頭:“不止如此,如果僅僅是救命之恩的話,汪妙菱是不會這樣說的。”
“她說什么?”
“她主動說喜歡相公,還問我介不介意,如果介意的話她就永遠不會再提了。”
呂屠好奇道:“那你介意嗎?”
“從我內心來說我當然是介意的,可我一想到汪家那批寶藏,我當時就不介意了,反正如果你和汪妙菱成了之后,咱們也不吃虧。”
呂屠大驚,他本身就沒有戀愛經驗,哪里遇到過這種情況?
妻子給他找小三?不對這應該是小四了。
盡管他也不是一個迂腐的人,總感覺這種情況怪怪的,主要是他對汪妙菱的初始印象就不是很好吧。
第一次在首飾店里見面時,汪妙菱就明確地對娶了兩個妻子的呂屠,表達出了她的不滿,并且明確地表示了她自己堅定的婚戀觀念。
怎么這么快就變卦了,甚至主動跟南宮徽羽提起呢?呂屠的第一反應就是有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