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鳥叔,我們走了這么遠(yuǎn)了,怎么還沒到?”君無邪看了看這里的環(huán)境,怎么越走越偏僻了,心里不禁有些疑惑:“我們宗王學(xué)院究竟在哪里?”
中年人聽到鳥叔這個稱呼,臉上的肌肉頓時抖動了幾下,道:“小子,你懂不懂尊師重道?誰讓你叫我鳥叔了?”
君無邪聳了聳肩:“不然呢,以前輩的年齡,叫鳥叔應(yīng)該沒錯吧?難道我要叫前輩鳥哥嗎?”
“小子,師尊都不會叫的嗎?你信不信我抽你?”
中年人臉黑,都什么亂七八糟的。
“你就是抽死我,我也叫你鳥叔。”君無邪拍了拍他的肩膀,道:“看看你這只鳥,配上鳥叔這樣的名號,多么的貼切。就這么定了,以后就叫前輩鳥叔了!”
“你個臭小子!”中年人揚(yáng)起巴掌作勢要抽,最終卻沒有抽下去,眼眶卻是微微有些紅,道:“我知道你是想分散我的注意力。放心,我扛得住,畢竟都二十年了,還有什么挺不過來的……”
這樣又走了一段距離。
君無邪有些納悶了,道:“鳥叔,咱宗門究竟在哪兒?”
“就在前面了,馬上就到,你急什么?”中年人淡淡說道。
后面,蘇嵐和秦可清抱著小月瑤靜靜跟著,表情有些異樣。
“鳥叔,聽說咱宗門沒落了,應(yīng)該沒有大河劍宗那么繁盛,現(xiàn)在有多少人?”
“那可就多了,數(shù)都數(shù)不過來。”中年人說著,指著前方荒蕪的山峰,道:“到了,就是這里了。”
君無邪抬眼望去,頓時怔了怔,使勁擦了擦眼睛。
宗門在哪兒?
怎么沒有看到?
他不禁向鳥叔投去茫然的目光。
“不就在這山上嗎?”鳥叔指向長滿雜草的山,道:“你可能不太了解我們宗王學(xué)院,我們比較喜歡清靜,過的都是隱世般的生活。宗門,雖看上去沒有大河劍宗氣派,但卻是些風(fēng)情建筑,依山傍水,美景如畫。”
“是嗎?”
君無邪將信將疑,跟著鳥叔上了山。
山路崎嶇,路上都長滿了雜草,一路走過,粘了滿身的草籽。
“到了,就是這里,怎么樣,還滿意吧?”
上山后,鳥叔指著前方一座破爛的大殿與幾間快要垮塌的小屋說道。
君無邪臉上的肌肉狠狠抽搐了幾下,道:“鳥叔,這就是你說的隱世生活,風(fēng)情建筑,依山傍水,美景如畫?”
“難道不是嗎?”鳥叔指向破敗小屋前的幾乎快要干涸的小池塘,道:“風(fēng)景庭院,坐擁鄰水美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