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經走到山道口的君無邪聽到這樣的話,不由冷笑著回頭,道:“怎么,你們守護者求我做真?zhèn)髦履氵x擇性失憶,還是惱羞成怒開始酸了?你說生死臺,我正想告訴你們大河劍宗,下屆生死對決,我會打到你們大河劍宗跪地叫爸爸!”
“哈哈哈,好個跪地叫爸爸!”大河劍宗山下傳來大笑聲:“河劍云,你聽到沒,他說生死臺上會打到你們叫爸爸,我看你還是抓緊時間練習練習,免得到時候叫不出口!”
“暮千山,你個混賬,你有種上來!怎么,不敢面對你老婆暴尸的慘狀嗎?你個懦夫,你的本事要是有你嘴上功夫一半強,也不至于讓你老婆的尸體釘在這里二十年!”
河劍云冷笑連連。
“畜生,那是你親妹妹!”
外面的聲音帶著努力克制的顫抖與悲憤。
“唔,那又如何,我親手虐殺她時也不曾難過,到了今天,你莫非以為我心里還會有半點波瀾,哈哈哈!”
“你個喪心病狂的畜生!”
“唔,惱羞成怒了。”
……
外面的聲音沒有再回應。
君無邪轉身看向那劍碑上釘著的女尸,心里一顫,被大河劍宗虐殺,死后還被釘在這里暴尸二十年,真的太凄慘了,令他不忍多看一眼。
沿著棧道來到山下,那里站著個清瘦的中年人,年約五旬,微微低著頭,臉上有著無法形容的凄傷與內疚。
他的肩上蹲著一只打盹兒的淡金色鳥兒。
“前輩,你就是……”
“我就是。”
中年人抬頭看著他,目光移到棧道旁掛著的人頭燈籠上,眼里噙著淚,聲音微略有些沙啞,“有信心將來帶他們回家嗎?”
“有!下屆生死對決之日,一定與他們清算!”
“好!”
中年人含著淚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君無邪補充道:“還有大河劍宗那劍碑上……”
“走!”
中年人打斷了他,拉著他就走。
“前輩……”
君無邪張了張嘴,想問卻沒有問出口。
一聲帶著哽咽的走,那種壓抑的悲憤與痛苦,他能清晰感受到。
他不想再去觸碰他內心撕裂的傷口了。
蘇嵐和秦可清急忙帶著小月瑤跟了上去。
姬音瀾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,稍微站了片刻也離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