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三回頭看了喬魚一眼,眼尾掃過唐雪花,最后嘆息一口氣。
“你爹都倒下了,先處理后再說吧。”
顧春盛現在不死,以后怕都要在床上待著過了。
喬魚一臉脆弱,眼底卻是無盡的冷意。
顧澤和徐桂花一起出去了。
唐雪花不想出去,但是扭頭看去,只剩下她一個人帶著孩子,顧野像大殺神一樣的臉色,再加上心虛,讓她根本不敢留下來。
熱鬧的院子一下子安靜下來。
喬魚看向顧野。
顧野問道:“你沒事吧?”
喬魚搖頭:“沒……”
卻在剛說一個字的時候,突然眼前一黑。
顧野的臉色瞬間一變,快速將人接住,隨即抱在懷里。
“你怎么了?”
喬魚已經陷入深深的黑暗里,聽不到一點聲音。
顧野抱著喬魚朝著門口沖過去。
羅北騎著自行車過來報告情況,剛來到小路口就見顧野抱著一個女同志,腳步匆匆。
“野哥?!绷_北喊道。
“你來得正好,給她看看。”顧野說著把喬魚放到晾曬的稻草上。
村里赤腳醫生都沒有羅北來得厲害。
羅北從自行車上跳了下來,一把扔掉自行車,兩步到了跟前,伸手把脈。
不過,下一秒,他的眉頭蹙了起來,眼神在顧野和喬魚的臉上來來回回。
他好像嗅到一絲不正常的氣息。
顧野的臉上全是焦急,羅北還在給他賣關子?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你啞了?”
羅北倒不是啞了,只是這話要怎么說,剛剛野哥抱著人家女同志跑得那么著急。
什么關系這么緊張?
再說,人家女同志肚子里揣著寶寶,他這樣抱著人家好不好。
顧野不知道,羅北的腦子里塞了這么多棉花糖,只想知道喬魚的情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