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春風氣到吐血:“誰要給你下跪?”
顧春風摔得兩個膝蓋疼死。
她的手捂住額頭,一摸,額頭有血絲,怒火更加旺盛了。
顧春花也隨著從后面沖了過來。
站在喬魚的面前,粗壯的手指快掐到喬魚的臉上:“你個白眼狼,要不是顧家養你,你能活得下來嗎?現在翅膀硬了,還敢跟家里鬧呢?”
喬魚往后退了一步,抬著眼皮看著顧春花。
顧春風扶著椅子站起來,憤怒地說道:“喬魚,顧家供你吃,供你喝,你就得夾著尾巴做人,現在阿澤好不容易回來,關起門來一家人好好過日子,你要是敢鬧,到時候吃不了兜著走,活下去,你怪誰?”
喬魚眼珠子轉了一圈,看著眼前兩個女人,看得兩人不自在,這才開口說道:“四姑說我吃顧家,花顧家的,請問顧家每個月給我多少生活費?”
“四姑是不是每次都在旁邊數著呢?”
顧春花被噎了一下:“你一直住在顧家,不是吃顧家的喝顧家的,你能自己長大?”
喬魚也懶得說了:“咱們到大隊去找大隊長評評理,顧家這些年所領的工分,哪一個不是我做的?”
原主瘦小的身體被徐桂花和顧春盛逼著一天要做足十個工分。
男人要拿十個工分都不容易。
她一個嬌弱的女孩,拿十個工分,可想而知。
為什么原主的身體會被逼到山窮水盡。
顧春風的圓臉瞬間漲得通紫,張嘴就要罵喬魚。
顧春花拉住她,說道:“老三別罵她了。”
說完,顧春花開始裝好人,對喬魚說道:“女人最要緊是嫁一個好男人,你看咱們家阿澤,一表人才,還是英雄。”
“他現在回來,就說明咱家有盼頭了。雖然,還有一個女人,但是,你要想一想,那可是一只會下金蛋的母雞,她不只給咱們老顧家生了個孩子,我聽說,人家還有錢。”
“她有錢關你什么事?她給你多少?”喬魚問道。
顧春花的臉色一僵,蠕了蠕唇說道:“你這個孩子,怎么說也不開竅呢?鄉下地方,湊合著日子能過就過唄,再說了,阿澤那么喜歡你,這些年對你那么照顧。現在不就是多一個人,多一雙筷子嗎?”
“有什么了不起的,只要阿澤對你好,不就好了嗎?”
喬魚冷犀利地看著顧春花:“你這思想真是讓我意外,國家都實行一夫一妻制了,你還想搞腐敗,是不怕被舉報啊。”
顧春花張了張嘴,后面的話說不出來。
喬魚繼續說道:“三姑,四姑不睡覺,半夜過來當睡客,真是辛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