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啊,喬魚,你能耐了。”徐桂花瞬間就要罵起來。
唐雪花站在門口,看著院子里的母子兩人。
徐桂花剛想喊,卻看到了唐雪花。
燈光昏暗,主屋門口一道影子被拉得老長,家丑不可外揚,在這個新兒媳的面前,也不可以說太多。
到了嘴邊的話,突然就咽了下來,只能低聲對顧澤說道:“你不要給她臉,這個賤蹄子就該打,虧得你一直護著她。”
顧澤不是想跟喬魚客氣,而是,他的事真鬧出去,他自己都沒好處。
“娘,你少說兩句。”
他把被褥直接塞到徐桂花的手上,說道:“洗洗還能用。”
徐桂花張了張嘴,后來氣到失語。
小房間的灰塵都打掃干凈了,顧澤經過的時候發現還挺整潔的。
這個房間以前是喬魚住的,雖然小,但是喬魚一直打掃得很好,只不過最近這段時間里面擺放了雜物,把雜物都清除出去,床還挺干凈的。
他問唐雪花:“你看這個房間怎么樣?”
唐雪花嫌棄小房間,但是好在沒有怪味,總比那惡心巴拉的床好一點。
她說道:“我和小豐晚上睡這里。”
顧澤:“……”
他才想起一個問題,喬魚的床不大,只能睡一個人。
不過,他和唐雪花在一起生活了這么久,也是一直分開睡的。
他只能點頭說道:“好吧。”
唐雪花抱著孩子進去,床上的被褥看著還干凈,唐雪花指揮顧澤:“你把被褥拿到外面抖一抖,弄干凈再拿進來,重新鋪上。”
顧澤沒辦法,只得安頓好女人和孩子。
徐桂花張了張嘴,她收拾了大半天,把小房間里的雜物清除出來,結果兒子看上這個房間了!
她看向顧春盛。
顧春盛這個時候,身體已經熬到極限了。
他感覺渾身無力,底下那根還在隱隱作疼,要不是他們這么鬧,他根本就不會讓出房子。
既然年輕人不要,那是他們的事。
他也懶得再管!
顧春盛拄著拐杖一步一步回屋里,不忘對徐桂花說道:“去給我上藥。”
他覺得這樣下去不行,明天得到大醫院去看看,絕對不能為了面子把小病搞成大病。
顧澤剛忙活完,回頭一看,主屋被關起了門。
西邊的房間早早熄燈了,小房間這里唐雪花和孩子也睡下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