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云舒壓低了聲音,“酒精這東西又不是只能在酒里,總是會有辦法的。”
秦夫人很滿意,嫌惡地道:“秦星晚也是有病,不是親生的非要說是親生的,既然和那野種沒關(guān)系,居然還要求阿厲捐骨髓救人。”
秦云舒笑得開心,“是啊,姐姐是失心瘋了。”
秦星晚聽著那笑聲,手指攥緊。
原來,楚厲根本就不愿意救平安。
他要斷了平安的生路。
他冷血到要眼睜睜地看著平安死掉。
喉嚨里一股腥甜涌上來。
她眼里有淚,退回了走廊那邊。
她給楚厲打電話,直截了當問:“昨天晚上你說你拿錯了杯子喝酒了,你告訴我,你是自己拿錯了,還是有人故意放在你面前的。”
她只要一個答案。
楚厲的聲音有些重:“星晚,你問這個做什么?”
秦星晚滿臉的淚:“你是不是不愿意救平安?”
“我自然是愿意的。”
秦星晚手指摳在窗邊,幾乎要折斷。
只有跟在楚厲身邊的人,才有機會調(diào)換杯子,才會知道昨天發(fā)生了什么事。
昨天秦云舒又剛好跟在楚厲身邊。
所以楚厲是覺得如今只有他能救溫平安,所以將喝酒的事攬在自己身上。
他在保護秦云舒。
秦星晚掛了電話,沒什么好說的了。
在楚厲心里,秦云舒永遠是排在第一位的。
她回了秦奶奶的房間,吩咐護工,無論外面什么動靜,都別讓奶奶出來。
隨后,她去了客廳。
秦夫人和秦云舒不知道在說什么,兩人笑得格外開心。
見到秦星晚,秦夫人臉上的笑瞬間消失,“你回來了?”
秦云舒好整以暇坐在那里,“姐姐是想通了,來勸奶奶的嗎?”
秦星晚上前,一把扯住秦云舒的頭發(fā),一巴掌揮下,掌聲脆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