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星晚只看著楚厲。
楚厲已經站了起來,“爸,我們下次再聊。”
秦建國立刻笑呵呵的表示可以,抬頭卻狠狠瞪了眼秦星晚。
秦星晚轉身就走,卻在同時,肩膀被人狠狠推了下。
她猝不及防往后倒去,眼看就要跌倒。
一雙有力的手臂從后面攬住她的腰身,又扶著她的肩膀將她護進懷里。
“阿深,你做什么?”秦夫人斥責了一聲,沒什么威力。
秦深怒氣沖沖,指著秦星晚的鼻子罵道:“你要是不想回來就別回來,這個家不歡迎你。”
秦星晚已經站穩,看了眼他背后的秦云舒,知道秦深又是為了秦云舒出頭。
他向來對秦云舒的眼淚沒有免疫力。
秦建國本就對秦星晚不滿,此時順著秦深的話斥責道:“你又做了什么?”
秦云舒從秦深背后走出來,眼睛紅腫著,長發披散在肩膀上,格外的可憐。
秦星晚明顯感覺到肩膀上屬于楚厲的手緊了那么幾分。
她眼底劃過一抹嘲諷,腳步挪動一次,肩膀脫離了楚厲的手掌。
秦夫人走到秦云舒身邊,柔聲安撫著。
秦建國見秦星晚不說話,神情又嚴厲了幾分:“問你話呢,你又怎么欺負你妹妹了?”
秦星晚心冷,嗓音更冷:“秦云舒,方大師的告別宴我早就收到了邀請,和我認識方藝文沒關系,你有空在這里哭哭啼啼,不如多在調香上下功夫,免得以后繼續丟人現眼。”
這次,她說話更不客氣了。
她們只是有幾分爭執而已,她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。
秦云舒靠在秦夫人懷里,低聲啜泣著:“姐姐……”
秦深看不得心愛的妹妹哭泣,打斷她的話:“秦星晚,云舒的調香技術可是跟著凱瑟琳大師學的,就你一個鄉下長大的能比得上?”
話里話外都是對秦星晚的鄙夷。
他們口口聲聲說是一家人,但私下里還是嫌棄在鄉下長大。
她自嘲的勾唇:“我可比不上,畢竟我有爹媽生,沒爹媽養,更別說跟著什么大師學本事了。”
這是事實,卻戳了秦建國的肺管子。
秦建國暴跳如雷,憤怒的揚著巴掌對著秦星晚扇下去。
秦星晚心如死灰。
只是那巴掌并未落在秦星晚臉上,而是落在了楚厲后腦勺上。
所有人都傻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