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昭制住穆岐峰,將手探到他shenxia,譏笑dao:“為什么不,這種事,我們又不是第一次zuo!”
“陛xia!”穆岐峰漲紅了臉,像是被烙鐵tang到一般,猛然掙開周昭。“當時,不過是臣年少無知……”
他退后幾步,惶然抱拳作揖,垂首欠shen。“臣此生,能為陛xia披甲上陣,抗戰(zhàn)殺敵,已是無憾!”
“……哈哈哈哈!”周昭怒極反笑,他深xi了kou氣。“好,好!好個披甲上陣,抗戰(zhàn)殺敵!穆將軍果真是忠君ai國,一心為主!”
周昭笑著,瞇feng起yan睛,走近他。“可你穆岐峰知不知dao……”
周昭用手指緩緩描摹著穆岐峰耀著寒芒的縷金鎧甲,語氣里逐漸多了幾分狠厲。
“你知不知dao朕心中所愿,不過是你穆岐鋒有朝一日,能為朕卸去這一shen礙yan的鎧甲!”
周昭氣急敗壞,竟將穆岐峰的鎧甲連同中衣盡數(shù)扯了開去。
穆岐峰的shenti瞬間暴lou無遺。
“陛xia……”穆岐峰赤著上shen跪到地上,又是窘迫,又是無措,矯健英tg的shenzi竟不由在微冷的空氣中顫了顫。
周昭微微瞠目,打量著穆岐峰的shenti。
他一直都私xia派人監(jiān)護穆岐峰,知dao穆岐峰受了很多傷。可當他親yan看見時,卻還是心如刀割。
這jhenti仍然健i如初,卻早已不復(fù)少年時的光hua無暇,xiong膛,腰腹,臂膀上,新傷舊傷縱橫交錯,有的傷猙獰可怖,甚至再準幾分,便可斃命。
“看看你自己這滿shen的傷疤!穆岐峰!你也是人,也是血肉之軀,難dao以為自己穿上了shen鎧甲就能刀槍不ru嗎?”
被周昭審視著,穆岐峰更覺難堪,禁不住凝眉閉目。gao束著的發(fā)髻方才被蹭開了些,幾縷墨發(fā)從他鬢角散落xia來,襯得一對英俊銳氣的眉yan竟憂柔了許多。
半餉,他突然睜開yan,又欣然苦笑了xia。“陛xia既然看到了,還想再要臣嗎?”
“胡說些什么?”周昭斥dao。
他在原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