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道,“你要是再敢傷害我,就別怪我喊人將你給帶走了。”
云淺淺說這話的時候,聲音極力維持著平靜,里面卻是難掩的恐懼和害怕。
姜肆聞言,臉色大變,啪的一聲,食盒摔在了地上,快步朝著對面的值房內跑去。
把姜遇棠留在了原地。
淅淅瀝瀝的裹挾著桂花的甜水,從食盒的縫隙中流了出來,和地上的塵土混合,一片臟污黏膩。
對面值房內的鬧劇還在繼續著。
云淺淺不知怎的,倒在了地上。
姜肆闖入看到,直接一腳踹在了蘇硯禮的腹部,拉開了距離。
他的眼神不善,“蘇硯禮,你傷害了我一個妹妹不夠,還想要對淺淺動手?你覺得是淺淺將你害到了如此地步,證據呢?”
蘇硯禮倒在地上,動了動唇,想要反駁,卻發現自己根本什么都說不出來。
是啊,一切都是自己做的,根本經云淺淺的手,和她沒有半分關系。
可是,可是……
委屈到了蘇硯禮的嘴邊,卻化成了說不出的云霧,無法從過往中,找出什么實質性的指證來。
“你心悅她,自作主張做了一切,如今自食惡果,便惱羞成怒,倒打一耙?你還算是男人嗎?就沒見過你這樣惡心的人。”
姜肆簡直是無法理解,唾棄道。
蘇硯禮倒在了地上,腹部一陣抽搐的巨痛,裹挾席卷了身體,讓他變得更為狼狽。
他是心悅于云淺淺。
可是他有自知之明,知道自己配不上。
所以他蘇硯禮從未想過云淺淺能夠回應,更沒有想過能和她有什么結果,只是在背后默默喜歡,保護著……
僅此而已啊。
可是云淺淺,怎么能這般絕情的對他?
或許,從一開始,他就看錯了她,被云淺淺的表象給迷惑了。
不值得。
蘇硯禮痛徹心扉,五臟劇痛,他真不該為了這么一個不值得的人,將自己給搭進去……
可是現下,說什么都晚了。
“來人,此人惡意行兇,將他送到官府處置。”
姜肆一聲令下。
立刻,就有隨行的侍衛進來,將地上的蘇硯禮給捂著嘴,拖了出去。
太醫院內有人看到這幕,圍觀驚愕的問道。
“這又是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