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就跑路離開了京城,不知所蹤。
這一下子,給了云淺淺,還有云家人造就了一筆巨大的損失。
無形中給了他們一巴掌。
云淺淺這才正面的意識到,姜遇棠帶來的影響。
寶慶齋是謝翊和送給她的禮物。
能維持住生意,并且超過珍寶閣,從某種程度上證明了,她云淺淺,是強過姜遇棠,并且力壓了她一頭。
可是在眼下……
云淺淺只覺有些難堪,像是被羞辱到了,有些氣短。
不敢想象,坊間再會傳出什么樣的流言來。
可她姜遇棠能敢這樣賠本,完全不計后果的出手,還不是靠著同意和離,從謝翊和手中分到的家產做后盾嗎?
這說到底,還不是靠男人,又有幾分真能耐。
何況,姜遇棠這樣做,也是將自己當成了頭號勁敵,在心中產生了強烈的危機感。
而彼時,‘頭號勁敵’姜遇棠正在望月軒盤算賬務。
春桃踏入了主屋,來到了書桌前。
“郡主,果然不出您所料,方才云夫人他們來了,奴婢給回絕了。”
寶慶齋是云家人重要的收入來源。
出現了這樣的變故,他們自然是坐不住。
姜遇棠不想聽他們打著血緣的名頭,來指責綁架自己什么,便提前將吩咐了春桃拒客。
“嗯。”
春桃站在桌旁,又好奇地問道,“不過郡主,寶慶齋出事卷東西跑的那群匠娘,也是您安排的嗎?”
那群匠娘,是被謝翊和高價挖走的。
這還真不是。
姜遇棠只是高價壟斷了寶慶齋的生意。
這一情況,不在她的意料當中。
她搖了搖頭,想了想說。
“估計是云淺淺又樹了敵,有人暗中出了手。那群匠娘們本就是見風使舵之輩,能再被人收買了也不足為奇。”
春桃又道,“那珍寶閣現下受到的影響,要該如何處理?”
誠如蘇硯禮所想的那樣,邪祟之事,終究在百姓們的心中落了個疑影,就更別提那些貴婦人了。
“小事,改日我抽空過去解決一下。”
姜遇棠淡聲回復。
然后,繼續將注意力放在了賬目上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