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遇棠愚蠢無知,卑鄙惡毒,怎么可能會和生意場上那位厲害的神秘女子掛上鉤……
“她是玉玲瓏?”
云淺淺來了酒樓大堂,便聽到了這話,同樣震愕的,看向了姜遇棠。
姜遇棠未分給她一個眼神。
“準(zhǔn)確來說,是已經(jīng)開始動手了,不止是接下來的每個時辰,現(xiàn)在,你的賬面便在虧損。”
她站在原地,背后是大堂的一片狼藉,繼續(xù)冷聲道。
“不過,你暫時沒有去應(yīng)對的時間,因為你得要去趟衙門,先將你身上的官司給解決了。”
珍寶閣的事,姜遇棠報官了,還請了狀師。
蘇硯禮就算有門道,也少不得浪費一個下午。
而對眼下的他來說,時間還真就是金錢。
兩個人面對面站著。
蘇硯禮的腦海嗡的一下,轟鳴作響,他的臉色無比難看,暴怒地瞪大了眼睛,恨不得就這樣沖上去打姜遇棠一頓。
“姜遇棠,你有病吧,你至于做的這么絕嗎?你這般和我對著干,不是也在給自己造成損失嗎?你損人不利己啊。”
“有錢,圖個高興怎么了?”
姜遇棠只對他回復(fù)了這一句話。
而后,她又看向了云淺淺。
“你沒管好你的這只瘋狗,讓他亂咬到了我珍寶閣,我很不高興,所以你的寶慶齋,我也不會放過。”
云淺淺皺緊了眉頭,是蘇硯禮動的手,這與她有什么關(guān)系?
她的臉色不悅,“你要對我的生意動手?”
“順手的事。”
姜遇棠微微一笑。
說完這話,她轉(zhuǎn)身,看著這近乎夷為平地,需要二次裝潢才能使用的酒樓大堂,滿意地拍了拍手呼喊那群打手們。
“大家伙們收工,回去了。”
聽到姜遇棠的聲音,那群打手這才就此作罷,重新集合,浩浩蕩蕩的路過了蘇硯禮他們出了酒樓。
被留在原地的云,蘇二人,臉色無比難看。
云淺淺沒想到……
姜遇棠居然這般忌憚自己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