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深吸了口氣,“不管你相不相信,事實的確如此。”
說到此處,云淺淺又抬頭道。
“當然了,我不否認,這件事的確和我有著脫不了的關系,如果姜太醫你這么需要我的道歉和彌補,那我可以盡力滿足。”
姜遇棠看穿了云淺淺的目的,認真想了想,回復說,“好啊,那云醫女就按照律法,去找流云大人請罰吧。”
云淺淺臉上的表情一凝。
“既然做不到,那就別在我的面前上演這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姿態。”
姜遇棠打量了幾眼,清瞳銳利到讓人無處遁形。
她的面色如霜,說道。
“打著對我道歉的幌子,對著其他的白癡,惺惺作態的演戲,繼續維持你的形象,這便是你所標榜的與眾不同,清高出塵嗎?”
江淮安沒太聽懂姜遇棠話里面的意思,扭頭看到另一條路上的蘇硯禮等人,正看著這邊,他馬上恍然大悟,臉色黑沉了下來。
他就說云淺淺,怎么突然鬧這么一出,敢情是在刻意作秀給旁人看……
踩著姜遇棠來澄清自個兒啊。
姜遇棠之所以能不追究,是看在鎮遠侯夫婦,對她有養育之恩的份上,縱然他們已經離了心,但那些過去的那些疼愛和照顧都是真實存在的。
再加上那日,姜肆欲要殺了云淺淺,確確實實的對她動了手,是很多人都看到的事實。
姜遇棠準備走了,路過之際,冷睨向了云淺淺,說道。
“比起做醫女,我覺得你可以考慮一下戲班這個行當,定然會有極致出彩的表現,你不去,簡直是浪費。”
云淺淺站在原地,臉色有拆穿過后的幾許難堪,但不過,很快消逝而過,就很快放平了心態。
一個連最后的家都沒有了的落水狗,做出亂咬人的行為,來維護自個兒可憐的自尊心,的確是很正常。
設身處地的想,她覺得姜遇棠也挺可悲的,如此,又有什么好計較的。
姜遇棠迎面朝前走去,就在道路上,見到了謝翊和。
月光和燈火交織,映在了他冷漠非常的面龐之上,謝翊和注視著,狹眸諱莫如深。
不知道是為了云淺淺不高興,還是因為先前的那一巴掌……
但,姜遇棠無所謂,覺得他們都是活該。
她的眼神沁了寒霜,腳步沒有半分停滯,和江淮安朝前走去。
“翊和哥哥,你來找我嗎?”
云淺淺面染驚喜,小跑了來找謝翊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