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小丫頭倒是不怕我。什么話都敢往外講。”
“我怕您一個老人家干嘛。再說了,你一個病人,有什么好怕的。”
秦黎看著葉鶯說話的神態,不知為何腦海里想起十幾年前,另一個女孩在她面前說過相似的話。
那人也姓葉。
再一看眼前的葉鶯,眉宇之間與他記憶中那個同樣俏皮可愛的小女孩十分相似。
甚至兩人都姓葉。
這個世界上真有那么巧合的事?他是不信的!
他忽然有些傷感地看著葉鶯,“葉丫頭,你說你是南市人,你父母也是南市的嗎?”
葉鶯點點頭又搖了搖頭。
“我算是在南市長大的吧。我父母應該也是南市人吧。”
“應該?你連自己父母的事都不清楚?”
“我小時候出過車禍,九歲以前的事都不記得了。”
秦黎忽然站起來,盯著葉鶯的眼神滿是鋒利,“九歲以前?你現在幾歲?”
“虛歲21啊,我說秦老爺子,你問我這個干嗎?報恩前還得調查戶口不成?”
秦黎激動地雙手都有些顫抖起來,“虛歲21,也就是說你今年20歲。二十,二十!”
他忽然轉向魏天賜,神情激動地問道。
“魏天賜,你聽到了嗎,二十歲,十一年前也就是九歲,我沒算錯吧!”
魏天賜也有些激動,“秦老爺子,您沒算錯。確實是!”
“我從來不相信世界上會有那么巧合的事情,同樣是十一年前,同樣是姓葉。
這必定是有聯系的!葉丫頭我問你,你父母叫什么?”
“這秦老,我母親叫葉安瀾,可是我父親叫什么我忘記了。
我從小寄養在姑姑家,姑姑姑父也從來不提我父親的名字。”
“什么?你怎么能忘記你父親的名字呢?你也不問你姑姑和姑父?”
葉鶯眼里閃過一絲酸澀,“問過啊,問過之后可是要餓肚子的。
為了吃飽飯,往后就再也沒問過了。”
“什么!你姑姑姑父就是這么虐待你的?!他們人呢?死了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