喪尸瘋狂撕咬著她的頸動脈和喉管,葉鶯聽見她脖子發出骨頭斷裂的聲音。
葉鶯手里的唐刀刺穿了喪尸的頭顱,將它踢開。
可此時的女人被咬開了喉管和動脈,只留一口氣,雙眼決然地死死盯著在向她跑過來的女兒。
她眼珠轉向葉鶯,眼神里的決然讓葉鶯看出了端倪。她手指抽搐著指著女兒。嗓音漏風,卻將最后的道別留給了葉鶯。
“希望,我能用我的命,換我女兒往后的平安。”
女孩大喊著“媽媽”趴在她身邊大哭著。葉鶯被接二連三的變故擾亂了心中的冷漠。
她皺眉有些不耐地看著女孩。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。她怎么好像是被女孩的母親用死亡的代價做了局?
這種被拿捏的感覺,有種讓她說不出的憋屈和無奈。
女孩母親從被咬到死亡只用了不到一分鐘時間。然后便變異成了喪尸。
她翻轉著身體在地上爬動,在看見哭泣的女孩時,眼里早已沒有了任何感情。
葉鶯對著變異后的女人喃喃道:“我要是個心腸帶毒不愿受拖累的人,你恐怕就失策了。”
女孩哭著哭著發現異樣,依舊眷戀著看著母親的臉沒有動作。
葉鶯一把將她拉到身后,剛要出手,卻被女孩拉住了手。
“姐姐,不要殺我媽媽。”
“她已經不是你原來的媽媽了!”
此時,小戰士的聲音從身邊傳來,“隊長!你活了!”
葉鶯唐刀刺進喪尸的胸腔,抵著不讓她靠近。忽然一顆子彈從旁邊直接打進了它的腦袋。
葉鶯轉頭看去,那名隊長已經醒了過來,并且站起身。這一槍便是他開的。
女孩哭的岔了氣,此時雙眼紅腫,一遍看著地上死去的母親,一邊哭的連連作嘔,小臉煞白。
小戰士扶著隊長走過來還沒說話,女孩在嘔了一地酸水后昏了過去。
葉鶯接住她將她抱回車里。轉頭看向兩人,“上車吧,我正好要去南市基地。”
“謝謝你,我叫陳深,不知道我們該怎么稱呼你?”
“葉鶯。”她的車開的很緩慢。跨省大橋的中央有個坑洞,還不知是什么原因造成的。
她的車子緩緩沿著坑的邊緣開過,才朝窗外看去,就看到坑下方的位置湖面波濤洶涌地冒著泡沫。
這些泡沫跟護城河里那些喪尸魚吐的泡泡可不一樣。這些泡米細小綿密,看著不像是魚類生物出沒前吐的水泡。
更像是什么分泌物似的。
此時的孟健清已經醒來,他看見橋底湖面的這些泡沫,開窗就要探頭細看,被葉鶯連忙喝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