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紫妤挑眉,“我的后背也很涼。”
然后兩人拉著小熊去坐了纜車,實在爬不上去了,太冷了。
到了山頂,雪下得小了些,風卻更冷了。他們在山頂酒店后方的花園里堆雪人,小熊在一旁興奮地撲來撲去,有時叼著樹枝跑,有時又想把圓圓的雪球當球玩。周紫妤拿雪球補回雪人的腦袋時,小熊還搶著要再叼一次,被傅西凌一把按住,笑著說它欠打。
雪人堆好后,傅西凌說要給她和雪人拍照,周紫妤站到雪人旁邊,自然地擺出一個完美的拍照笑容,嘴角上揚,姿態端正。
傅西凌看了幾秒,走上前來,捏住她的臉頰說:“不想笑就別笑,沒人逼你。”
她的表情僵住,笑容漸漸淡去。
她已經習慣在相機面前那樣笑了,和徐珠一起旅行時,徐珠總愛拍照,還會說:“小魚,這張你拍得好好看喔!”她為了配合徐珠,練出一套笑容與角度完美的拍照模式。
她愿意遷就徐珠,為她這樣笑。
拍照時笑是理所應當的事,徐珠沒有說過不想笑就別笑。
但傅西凌不一樣。
周紫妤突然覺得心里有些酸。
她收起笑容,安靜站在雪人旁,沒做出刻意的表情,也沒轉開視線。
傅西凌舉起手機按下快門,然后四處張望,走去請一位經過的行人幫他們三個和雪人一起拍照。
小熊坐在雪人前,吐著舌頭,一臉得意的狗笑;周紫妤半跪在雪人旁邊,手搭在雪人身上;傅西凌彎著腰,一手搭在她的肩上,朝鏡頭微笑。雪地映著他們的影子,冷冽干凈。
女學生對周紫妤說:“姐妹,你笑一個嘛。”
傅西凌說:“沒關系,她不喜歡笑。”
女學生點頭:“酷耶,這樣也有感覺。”
快門聲咔嚓響起好幾聲,最后一張里,小熊打了個噴嚏,鏡頭里它的耳朵正甩起來,像是下一秒就要飛起來一樣。
拍完后,傅西凌說:“回去換衣服吧,冷死了。”
周紫妤點頭。
她還是沒有笑,但心情莫名地輕松了很多。
顧及小熊,兩人開了一個帶客廳的大套間,室內暖氣開得充足,十分溫暖,兩人進了房間就開始脫衣服,對視一眼默契地關上房門,把小熊隔離在房間里。
傅西凌解開周紫妤的xiong罩,把她扣進懷里,讓她柔軟的身子緊貼上自己結實的赤裸xiong膛。兩具身體相互碰撞,周紫妤才剛沾上他的體溫,就被刺激得往后一縮,“太冰了。”
傅西凌一把扣住她的腰,低頭咬了下她的肩,惡人先告狀:“你自己作的。”
他們下午在雪地往對方衣服里塞雪團,最后幾乎shi了半身地在雪地里逛了三四個小時,指尖都凍得發紅。此刻暖氣里的空氣太安靜,熱氣蒸得皮膚微微泛潮,一種說不清的慵懶和色欲交織著,傅西凌咬上周紫妤的耳尖,溫熱的手掌撫上她同樣冰涼的后背,緩慢摩挲,周紫妤柔軟的乳肉被按在傅西凌xiong膛,擠壓成一片,乳尖硬挺地頂著她。
傅西凌在她耳邊輕笑:“這不就熱起來了。”
硬熱的roubang抵上周紫妤的嫩穴,那處早已shi了,寂寞空虛的穴口一下下翕張著渴望被填滿。
傅西凌的手從柔軟的xiong乳一路輕輕劃向平坦的小腹,又慢慢將中指和食指隱秘地伸到了她的雙腿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