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況真當醉酒了的謝春生會不設防。
【那你這是要去哪?】小良撲閃著小翅膀問。
晏秋水活動了下肩膀,少見的有些咬牙切齒。
“蕪山那夜都差點讓人打殘廢了,我還能毫不在意,我成什么了?”
【那你知道是誰嗎?】
“知道。”
【宿主你現在就要去殺了他嗎?】小良用小翅膀捂住眼睛,不敢睜眼。
晏秋水抬頭看了眼天色,加快步子。
“那倒不是,留著他還有用。”
小良趁著大反派心情好,問出了心中的疑問。
【那你去干嘛?】
晏秋水掰弄指骨,“先去打他一頓泄憤。”
……
屋內。
門扉合攏的輕響剛落,床榻上“醉倒”的謝春生便倏然睜開了眼。
眸底卻沒有一絲醉意,他緩緩垂眸摩挲兩下指尖。
他起身走至窗邊,無聲推開一條縫隙。
夜色中,那抹翻飛的紅影如通滴入墨汁的血珠,正迅速朝著某個方向掠去,快得驚人。
全然不似一個心脈受損、重傷未愈之人該有的速度。
無意識地在冰冷的窗沿上敲擊,發出“叩、叩”的輕響
突地想起那兩聲調侃,他低頭輕笑兩聲。
“一杯倒?喝不得酒?”
視線跟著晏秋水翻飛的紅色衣擺,一直待他消失在視線里。
“接近我。”
“你到底,有什么目的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