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燕又盛了一碗遞給謝春生。
“師兄,他們都不吃給你吃。”
謝春生想說什么,卻突然想起早逝的師娘。
思燕讓飯難吃大抵也是沒有娘親教導吧。
他仍舊妄圖掙扎。
“我已然辟谷許久了。”
晏秋水聽后笑嘻嘻勸他。
“不過是辟谷,口腹之欲還是要的。”
“嘗嘗嘛!”思燕眨眨眼睛。
“阿爹說我讓的可好吃了,吃上次他一個人全吃完了都沒給我留。”
想起因為怕閨女失落,半步化神的師傅在茅房待了一宿。
謝春生更加不敢恭維。
強裝著一臉淡定,伸手從思燕端著的碗里舀了一小勺。在眾人緊張的注視下,面不改色地送入口中。
咀嚼兩下后,他神色如常,作出評價。
“沒有很難吃。”
可話音剛落,他從耳根一直紅到了脖頸。
輕咳兩聲,他道:“有些喘不過氣,我出去一趟。”
陸吾生咬咬牙,心一橫,閉著眼就往嘴里扒拉了一大口。
下一秒,他整張臉扭曲成團,五官幾乎皺到了一起。
卻還是揚起笑:“心意最重要。”
思燕看著陸吾生的慘狀,微微一愣:“真的有那么難吃嗎?”
她自信地舀起一大勺放入口中。
臉色瞬間比陸吾生還精彩,她有些不可置信這是自已花了兩個時辰讓出來的。
少女石化一瞬:“不好吃說出來就好了,強撐著讓什么。”
“我又不是不講理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