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阮阮,你從哪方面看出來他不對勁的。”他又道:“可有證據(jù)。”
“臣妾若有證據(jù)還會為金驥的發(fā)愁嗎?”江鳳華道:“元宵節(jié)那晚,四王爺裝醉替四王妃解圍,后來我讓千面郎君假扮蘇貴妃嚇唬章雨柔,原本都要詐出來了,可是醉得不省人事的四王爺突然跑出來阻止她,我當時就覺得奇怪,四王爺怎么知道章雨柔見到蘇貴妃會害怕。
只有一種解釋,不僅章雨柔見過蘇貴妃,就連謝陽也見過,謝陽藏得比較深,連章雨柔都不知道,所以他們夫妻倆也并沒有事先商量好,否則章雨柔不會怕成那樣。”
“如果真的像你推測的那樣,你的意思是說四王爺和四王妃是面和心不和。”
江鳳華道:“一個男人明明喜歡一個女人,甚至不擇手段娶到她,最后還不和她一條心,你說是為什么?”
“為什么?”謝觴不擅長去揣摩女人和男人情情愛愛的心思,他認為喜歡了就是喜歡了,愛了就是愛了,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了,他不喜歡去猜。
江鳳華心思細膩,“要么就是這個男人不是真心喜歡這個女人,一切都是表象,要么就是他愛的這個女人不愛他,心里愛著別人男人,當然女人亦然會如此。”
她看向謝觴,“我覺得前者和后者都有可能,所以他們面和心不和。”
謝觴只覺得躺著也中槍,她的眼神怎么感覺是在懷疑他與章雨柔有私情,并且還被她發(fā)現(xiàn)了,他連忙道,“你這么看我做什么?他們和不和與朕沒有關系。”
江鳳華微微一笑,“所以我才要問清楚皇上當年是怎么拒絕章雨柔的啊!”她換了種語調,免得謝觴被氣瘋。
“就是讓她別糾纏朕,朕不喜歡她,后來朕就遇到謝陽了,他應該看見了吧!”謝觴簡短說了兩句,“這些都是你的推斷,沒有證據(jù)不可亂說。”
“我當然知道,我才不會打草驚蛇,打蛇要打七寸,一招制敵勝算才大,再說目前來看,他的確沒有任何動作,也不一定會是他,萬一是別人呢。”她就不相信如果金驥的案子往好的方面走,他還這么安奈得住。
現(xiàn)在舒雪的尸體和李家都去了京兆府衙門,他還這么沉得住嗎?
江鳳華也沒有證據(jù),不知道為什么她腦子里想的方向就是往謝陽那里想,就算是拼湊,她也想把全局在腦海里拼湊出來,并設想出設局者的身份和目的。
謝觴也決定派人去查一查謝陽,他希望江鳳華的推斷是錯誤的,謝陽對他沒有二心,謝氏的子孫能夠齊心協(xié)力讓大周國越來越好。
江鳳華道:“我想去見一見太皇太后,她或許知道些什么。”
江鳳華知道太皇太后為什么這么沉得住氣,她在為她的孫女孫子爭取機會,想要救謝赟和謝敏敏。
他道:“朕陪你一起去。”
江鳳華道:“好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