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紀冷笑著看他,“裴大人,我不過是出去了一段時間,回來就聽說你夫人跑了?”
裴硯桉拳頭握緊,臉色發青。傅紀繼續道:“怎么?被十三給捷足先登了?”
“要我說,早該如此了,我就說你裴硯桉不是什么良人,你非不信。”
“現在信了吧?云家那二姑娘也是實誠,能跟你這么久,要是我日日對著你這個木頭,早跑了!”
“啪”裴硯桉一拳打過來,“你再說一遍呢。”
傅紀一拳回過來,“怎么?還不讓人說了?看看你這鬼樣子,誰會喜歡啊?”
裴硯桉又是一拳過去。
兩人扭打起來,片刻之后兩人都倒在地上,鼻青臉腫。
裴硯桉望著房梁,眼神空洞。
傅紀拍拍他的肩,“裴大人,是男人就去追,別他媽像個娘們似的在這裝怨婦,誰看啊?”
原來傅紀是今日回的京,之前一直在外辦理鹽稅的事情。
一回來就被皇上召進了宮中,皇上向其說起了云楚的事情,并讓他協助裴硯桉一起處理此事。
他這才過來尋人的。
哪里知道裴硯桉是這樣一副死樣子。
一問永才知道出了這些事情。
他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,這才過去將人教訓了一頓。
裴硯桉重重嘆了口氣,“我也想啊,可我去哪里追?又能如何追?”
傅紀從地上爬起來,“實在人為。”
裴硯桉緩緩閉上眼,好半天才起身。
對著永年道:“回府,洗澡更衣。”
永年一聽,眼神一下亮了起來,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