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翠被嚇住,頓了頓。
云歲晚這才覺出今日的裴硯桉好像有些不對勁。
她見過他殺伐果斷的樣子,朝著冷翠搖搖頭,示意她不要靠近。
“你先去一邊等我?!?/p>
“可是——”
“沒事的?!?/p>
冷翠看了看云歲晚又看了看裴硯桉這才往一邊退了下去。
“裴硯桉,你發(fā)什么酒瘋?”
夜色中,月明如初,皎潔的月色傾瀉而下,將云歲晚眸子映得更亮。
裴硯桉怔怔地望著她,身子前傾,低頭慢慢靠近她的臉頰?!?/p>
云歲晚下意識別開。
“你干什么?”
裴硯桉冷笑,“你是早就傾心于他了吧?所以才那么想與我和離?”
云歲晚根本不懂他在說什么,覺得有些莫名其妙。
“什么傾心?你到底在說什么?”
“怎么?不承認(rèn)?你為了本古書如此費(fèi)心費(fèi)力,難道不是動(dòng)了心?”
他身子壓得更近了些。
“云歲晚,我看你是早就心有所屬了吧?”
“有病啊你。”
云歲晚企圖掙脫他的禁錮,可裴硯桉眼中猩紅一片。
手上力道加重。
“嘶——”
手腕上傳來劇痛,她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。
云歲晚氣得一腳踩在裴硯桉的腳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