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年怔了怔,隨即反應過來連忙應下來,“是。”
裴硯桉揉了揉眉心。
剛剛那個夢雖然只有一個短暫的片段,但是他卻總覺得十分真實。
總覺得像是發生過的樣子,所以這才一定要知道云歲晚的情況。
永福得了令,打馬而去,不到一個多時辰就回來了。
“爺,大奶奶沒有事情。”
聞言,裴硯桉這才放了心。
可想著剛剛夢到的那一切,心頭還是有些隱隱不安。
第三天一早,裴硯桉便讓永福備了一車的禮品,親自去了云歲晚的府宅。
此時,云歲晚正在院中曬太陽,聽見程媽媽來說裴硯桉來了,頓時眉頭輕蹙。
“他來做什么?程媽媽,你隨便找個理由將他打發走吧。”
程媽媽一臉為難,“主兒,不是我不聽你的話,實在是難辦。”
“怎么了?”
“你自個兒去門口看看就知道了,大爺說了你若是不見他,那他便一直在門口。”
云歲晚疑惑,起身去府門。
剛一開門就看見整個府門前全部堆滿了東西,重重疊疊,儼然都能開個鋪子了。
裴硯桉走到她面前,將請太醫的手令遞給她。
“這個你拿著,若是有個頭疼腦熱城中大夫不行自去尋太醫便是。”
云歲晚看著那東西,心中閃過一絲異樣。
離開裴家的時候,她將裴硯桉給的所有東西都留在了府上。
包括這個手令。
她搖搖頭,“多謝裴大人好意,只是我身體無恙,不勞費心。”
裴硯桉目光緊緊盯著她的臉。
“你身體本就差,留著總是有用的。”
“而且——”
說到這里,裴硯桉頓了頓,“當初你小產,我未能在你身邊關心你照顧你,還讓你被母親為難,身子這才有了虧損。”
“如今,你拿著,也算是我對你的歉意。”
“我的身體如何,與你無關。”云歲晚再次冷言相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