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一見這園子見著這么多人,尤其是上座的幾位長老,臉色驟然大變。
當即道:“蓉兒是無辜的,是我招惹的她,你們要如何沖我來就是了!”
云歲晚見著,臉上笑意深了幾分。
此人,正是她費心找那位到的姓辛的男子,辛襄。
她一早吩咐了去尋他的人,讓其告訴他裴蓉難產,如今有被懷疑與人私通的話。
沒想到他還真聽進去了。
剛剛那般估計是以為他們是要來處置裴蓉的,這才想將責任攔下。
而沈慧蘭聽見這話眼前一黑,險些沒氣死。
她幾步沖上前,揚手便是一巴掌,狠狠甩在辛襄臉上!
“你胡說些什么呢?什么蓉兒不蓉兒的,這名字也是你能叫的?”
辛襄被打得嘴角滲出血絲,臉上滿是錯愕與不解。
只是,他這番話,加上沈慧蘭這下意識的維護和稱呼的計較,反而更顯得是做賊心虛了。
如此一來,裴蓉與外男私通之事,幾乎算是不打自招了。
證據確鑿,再難辯駁。
沈慧蘭之前口口聲聲說因云歲晚推搡導致裴蓉早產的指控,此刻自然也就徹底失去了信服力,顯得無比蒼白可笑。
她被宗族的長老們狠狠斥責了一番。
說她教女無方,縱容女兒做出此等敗壞門風之事。
說她處事不端,不辨是非,險些冤枉了無辜之人。
更重要的是這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,要是事情被成國公府知曉了,這不是給人拿話柄徒增是非和惹人恥笑嗎?
若是鬧得不好,兩廂反目成仇,那朝堂上,裴家不是就多了個仇人?
宗族的幾位長老氣得不行。
而當天,秦大太太得了消息就直接來尋了沈慧蘭,旁的也沒多說,只留了一封代筆的休書就帶著蕓娘出了府。
云歲晚得到消息特意等在了街角處,等著馬車來攔停了下來。
蕓娘從馬車上下來,云歲晚便將事先準備好的香果遞了過去,“要回梁州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