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年皇室都要去燒香祭拜的。
云歲晚如今這么一說,裴蓉面如死灰,咬緊了唇,根本不敢接話。
沈慧蘭看著女兒這副模樣,心里也打起了鼓。
但事關(guān)女兒清白,她只能把矛頭對準(zhǔn)云歲晚,咬死了不松口。
“你如今真是越發(fā)長進(jìn)了!這樣毀自家妹妹清白的話都張口就來,我看你是祠堂跪得少了,忘了裴家的規(guī)矩!”
云歲晚的目光冷了下來,“母親,讓我跪祠堂,總得有個說得過去的由頭。如今事情還沒弄清楚,您便一口咬定是我的錯,未免太過專橫了。”
“我是裴家的媳婦沒錯,可若是母親凡事都這般不分青紅皂白,那我也不介意將此事告到族中長老那里,請他們評評理。”
“或者……我直接去成國公府,問問秦大太太對此事如何看?”
“只不過——”
云歲晚頓了頓,目光轉(zhuǎn)向面無人色的裴蓉,“真查出四妹妹有什么入不得眼的事情,母親可要想好了如何替她開脫?”
沈慧蘭當(dāng)即站起身來,“你敢!你若如此不顧家中臉面,那裴家這門索性你也別進(jìn)了!”
云歲晚瞬間抬起頭來,眼里沒有半分畏懼,“母親若真如此——”
她的聲音清亮而堅定,“那這裴家的大門我不進(jìn)也罷!”
此話一出,滿室死寂。
沈慧蘭怎么也沒想到,云歲晚竟敢用這種自請下堂的姿態(tài)來威脅她。
一時間,她竟有些無措。
她手指著云歲晚,指尖因極致的憤怒而不住顫抖,嘴唇開合幾次,卻發(fā)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。
整個廳堂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,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。
裴蓉本就心虛,此刻下意識地攥緊了衣袖,悄悄向后縮了縮。
云歲晚立在屋子中間,脊背挺得筆直,下頜微微揚起,眼神里沒有半分退縮,反而帶著一種洞穿一切的冷漠。
就在這時,有小廝急急忙忙地進(jìn)來,“大太太,大奶奶,不好了,出大事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