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過之后這才換了身衣裳出了門。
而裴硯桉這邊過來之后,沈慧蘭更是不得了,直接躺在床上,不停地喊頭疼。
時不時還睨眼看看裴硯桉的反應。
裴硯桉眉眼壓得極低,好半天才沉聲道:“行了,母親別裝了,頭疼不頭疼我瞧得出。”
沈慧蘭這才噤了聲,看了一眼他,有些不滿地道:“怎么?就允許她云歲晚裝病不許我裝一裝了?”
“歲晚她身子是真的弱。”
沈慧蘭冷笑一聲,“活該我就身體好就應該被她氣是吧?”
裴硯桉捏了捏眉心,“那母親可又當她是自己人了?”
說罷又看向裴蓉,“還有剛剛,你當著你大嫂嫂的面說她是外人,這又是什么禮數?”
裴蓉撇撇嘴,“誰讓她欺負母親了?”
“那母親做的事情就對了?”
沈慧蘭看著他忽然將身子坐直了起來,“行了行了不說此事了,說到底,你就是護著她唄。”
裴硯桉不語。
她頓了頓拉起裴硯桉的手,“你如今回來不會著急走吧?”
“暫時不走。”
他故意隱去了江城的事情。
沈慧蘭一聽臉色緩和了些,“那中午陪我去吃個飯?最近聽說悅來居又出新菜品了。”
說完朝著裴蓉使了眼色。
裴蓉立即道:“就是,自從兄長離京之后,母親是吃不下睡不著日夜盼著你平安,兄長你看,母親都瘦了。”
裴硯桉想了想,自己若是不去只怕兩人又會遷怒到云歲晚身上。
這才點點頭,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