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見這話,云月如心中更是歡喜了。
從小到大云歲晚就是被祖母拿來做榜樣與旁人做比較的。
如今她居然成了榜樣,云歲晚成了被比較的,她能不開心。
朝著云歲晚輕蔑地一撇,去扶云老太太了,“祖母,你也別生氣,我扶著你,當心地面滑。”
云歲晚看著云月如慘扶著祖母離開,一屁股坐到小腿肚上。
之前她住在云府那兩日卻始終沒有見過云月如,而如今裴硯桉這頭出了京,她便在府上遇上了她,事情是不是太巧了?
云歲晚眼神逐漸轉冷,心里似是被什么蒙上了一層陰影,當真的連臉都不要了?
而云月如這邊扶著云老太太出來之后便道:“祖母,犯不著生這么大的氣,您瞧瞧這栗子粥都還沒喝呢,我一會兒再去盛一碗來吧。”
云老太太揮揮手,“氣都氣飽了,還喝什么粥?”
云月如立即笑起來,“祖母,這氣壞身子也沒人替啊。不過我剛剛出來時看二姐姐雙腿就那么跪在地上,要是受涼了怎么辦?”
“聽母親說二姐姐身子本就不好,這不是還謀劃著懷孕之事嗎?不如送個蒲團過去?”
云老太太一聽到這話更生氣了,“送不送又怎的,還不是沒有?”
說完又看了一眼云月如,“還有你,沒事多操操自己的心吧,云家若是指望不上她,好歹你也是個幫襯啊。”
“別一天天跟著你母親一起將目光都拉淺了。”
云老太太將她扶著的手一甩,獨自走了。
云月如也不氣,站在原地挽著頭發(fā)道:“不就是找夫君嗎?我這不早就有目標了?”
她回頭望了一眼明荷園那位,頭一昂,眼皮一抬往自己園子去了。
云歲晚這頭回到園子時已經(jīng)是臨近晌午了。
云老太太發(fā)了話讓她回去國公府閉門思過,之后還得在三日內(nèi)抄寫女戒一百遍送來。
云歲晚跪了一上午,又沒吃什么東西這會兒頭有些發(fā)暈,剛走到園子云妙凌就往外來扶她,“晚晚,沒事吧?”
云歲晚搖搖頭,“無礙。”
云妙凌有些難受地道:“是我連累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