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阻攔又如何?”帶頭的將士重新搭上一根利箭,箭頭遙指河灣縣令。
“大膽!還敢威脅我們縣太爺!”幾個護衛(wèi)當(dāng)即上前。
嗖!
帶頭的將士毫不猶豫一箭射飛了縣令的烏紗帽。
幾個護衛(wèi)臉色大變,急忙停下腳步,其余一幫捕快也不敢輕舉妄動。
而河灣縣令更是嚇得趴在了地上。
帶頭的將士冷冷命令道:“段將軍已在縣衙恭候,還請縣令速速回去。”
河灣縣令的老臉一陣青一陣白,強忍著心里的怒氣,警告道:“這是本官所管轄的地方,本官在此辦案,由不得任何人插手!更何況軍是軍,官是官,職權(quán)互不干涉!你們到底什么意思!非要逼得本官向上頭告狀嗎?!”
將士們什么都沒說,嘩啦一聲,齊刷刷拔出了腰間的戰(zhàn)刀。
雖然只有二十多個人,但各個都是西屯關(guān)地區(qū)久經(jīng)沙場自帶肅殺之氣的狠人。
并且還經(jīng)過了蕭啟棣的親自訓(xùn)練,加上全都身穿盔甲騎在高大的戰(zhàn)馬上,在同時拔刀的瞬間爆發(fā)出整齊劃一凌冽壓迫的氣勢,簡直令人不寒而栗。
河灣縣令慫了,但還是不想輸了氣勢,梗著脖子吼道:“回去就回去!”
“把那三個帶回去繼續(xù)救治。”他低聲叮囑手下。
身邊手下小聲問:“那……其余人呢?”
河灣縣令陰沉著臉說:“你們留十個捕快在此看押,等本官走后……你們懂的。”
“明白了。”手下點頭。
這時,帶頭的將士下了馬,朝著在場百姓抱拳道:“諸位,此處偏僻不宜久留,請跟我們一起走吧。”
河灣縣令愣了下,立即大聲嚷嚷道:“這是本官要處理的暴民!不能讓他們隨意離開此地!”
“既要處理,為何不帶去衙門?”帶頭的將士意味深長道,“莫非當(dāng)真如這些百姓所說,那些是人販子,而你跟人販子們狼狽為奸?”
“休得胡說八道!”河灣縣令吹胡子瞪眼,“這些暴民狗急跳墻胡亂攀咬本官!你怎能聽信?!本官只是……只是覺得暴民人數(shù)眾多,一路帶回衙門恐生動亂。”
帶頭的將士笑著說:“有我們沿途跟隨保駕護航,大人難道不放心?”
河灣縣令一時語塞。
他隱約有種不安的感覺,可要是再爭辯下去,反而顯得他心虛。
轉(zhuǎn)念一想,不管咋樣自己都是當(dāng)?shù)氐目h令,橫豎都輪不到這些邊關(guān)的將士來干涉,況且他們也不可能知道內(nèi)幕,自己沒什么好擔(dān)心的。
“呵呵,那就有勞你們了,”河灣縣令皮笑肉不笑,“走,全都給本官回縣衙!”
隨后,河灣縣令趁著宅子里人多混亂,跟一個心腹護衛(wèi)偷偷交代了幾句。
這名護衛(wèi)便悄悄從宅子后門溜走,快馬加鞭趕到了十多里外一處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