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仔細研究下路線,開著這輛破面包車,搖搖晃晃地駛向了更偏僻的一段路……
面包車剛開出爛尾樓。
地下車庫旁,蕭啟棣騎著馬從黑暗處走了出來。
他摸了摸馬兒的腦袋,“馬兒啊馬兒,你說,她到底是膽大還是膽小,細心還是粗心?”
“說她膽小吧,她竟真敢獨自搬運尸體。”
“說她膽大吧,她邊搬邊發抖,怕得直哭。”
“說她粗心……她卻知道要把尸體處理好,說她細心?一地血卻不管了。”
馬兒晃了晃頭,打了個響鼻。
蕭啟棣又說:“你也覺得看不懂她對么?也是,我殺了那幾個要玷污她的人,她反而生我的氣。呵,女人之心思,大抵都是如此詭異。即便過了兩千多年,也一樣不可理喻。”
自言自語間,他腦海里浮現起某個女人的音容相貌。
心臟便猛然刺痛,連眼睛里都浮現了陰冷恨意。
他閉上眼睛緩了緩,翻身下馬,拍拍馬兒,“你在此等我,我去將血收拾干凈。”
——
一夜過去。
天剛蒙蒙亮。
臨仙村營帳中,段武被人驚醒。
“段將軍,探子帶回了重要的東西,君上不在,請將軍過目!”來人匆匆跪地,雙手奉上一只信鴿。
接著便解釋說,之前連夜剿滅巴勇的軍隊之后,君上便派出探子,前往附近的宇國邊關潛伏。
探子抓到了一只信鴿,乃是從宇國王城方向飛來的。
想必是重要的軍事情報,便快馬加鞭,將這只腿上綁著一小片竹簽的信鴿送回。
段武連忙拆下竹簽,瞪大眼睛仔細辨認上邊比米粒還小的字句。
看著看著,他臉色大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