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白貓靈巧地跳上了酒桌,尾巴縮在臀下,爪子張開,粉紅的貓舌慢條斯理的從肉球與爪子上舔舐,動作優(yōu)雅嫻熟,藍色的貓瞳憐憫地瞥了一眼許守靖,好似在說:
我主人不好搞吧?
許守靖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。
有一說一,確實有點難搞。
“嗚哇……師父,不要碰那里……”
余嬌霜靠在許守靖的肩頭,突然掙扎著呻吟了一聲,表情無限嬌羞,但又像是在欲拒還迎,很快又重新陷入了沉睡。
“……”
許守靖喉結(jié)蠕動了下,只感到鋒芒在背,如坐針氈。
靈力入體的修行人五感遠超常人,便是不回頭,也感覺到了樓中其他人朝這邊投來的怪異視線,偏偏這時候上去解釋,反而有點此地?zé)o銀三百兩的意味,也只好當(dāng)做不知道。
“呵呵,有這樣一位徒弟,恐怕不好受吧?”
聽到這話,許守靖微愣了下,抬眼一看,發(fā)現(xiàn)鄰桌坐著的一位老者正調(diào)笑地看著自己,那眼神中的意味,分明是在說“年輕真好”。
許守靖知道他八成是誤會了什么,但彼此素不相識,也懶得解釋那么清楚,擺了擺手,隨口道:
“老先生哪里話,她還太小。”
“小?”老者微是一愣,旋即搖了搖頭:“不小了,擱我們鎮(zhèn)子里,這個年紀都有倆孩子了。”
許守靖眨了眨眼睛,出聲問道:“您老不是京城本地人?”
老者苦笑道:“公子莫要折煞老夫,老夫哪里像是京城人?我雖在老家有些家當(dāng),但京城寸金寸土,哪兒是我負擔(dān)得起……我來這兒,是想見一見久別多年的兒子。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