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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還有什么能給我呢”這句話像咒語般在路兮耳邊縈繞，揮之不去。是啊，現在不是有了嗎？所以才回到他shen邊。真是可笑。

窩在酒店的大床上，裹著被zi仍然瑟瑟發抖。本來就是交易，本來就是為了爺爺臨終前發話用shentizuo的交易，可為什么知dao他原來也目的不純時，心會這么痛呢？五年前那種被拋棄的gan覺再次席卷而來，早就不該對他抱有任何幻想的。

沒有開燈，沒有音樂，五年來的第一次，路兮在黑暗中ru睡。

早早就醒了，洗漱完畢，去五樓吃過早餐，又回到了房間。這個他曾生活過十幾年的地方，由熟悉到陌生，又到如今的無chu1可去。路兮嘆息，wu是人非就是如此吧。

對著鏡zi，摸摸早上刮胡zi時刮破的小傷kou，都會過去的，也早晚得面對。

打開手機，就不停地有提示信息j來。有59通來電，11條信息，所有未接都是姚修遠的，最近一條是幾分鐘前。信息只有兩條是姚修遠的，路兮連看都沒看直接打了電話給謝嘉書。

“路兮？”

謝嘉書似乎還沒起床，聲音有些沙啞。

“你上次說的合作，我認真地考慮了。”

“是嗎？結果是什么？”

“嘉書，我只問你一個問題，你有幾成把握？”

謝嘉書一xia來了jg1神，“五成。”

路兮一怔，“如果我幫你呢？”

“九成。”

路兮沒想到會是這個答案，但卻更加jian定了自己的想法。

“我想知dao詳細的qg況，如果你有時間，我們面談。”

掛掉電話，路兮看著屏幕發呆。姚修遠沒再打來。謝嘉書來的很快，路兮不想折騰，就約了酒店里的茶樓。

謝嘉書難得的帶了公文包，叫了一壺茶，幾份dian心。

氣氛略微有些尷尬，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