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言,杜副將訕笑了兩下,“是,是,喬大人說的是。唉!蕭將軍也是英雄難過美人關,得知喬大人與王爺的好事之后,竟然就成了如今這副樣子,唉!”
“你莫不是要將他的過錯怪在我頭上?”
喬念看向杜副將,只覺得好笑,“他做出這等事,全是他自己的緣故,與我跟王爺有什么關系?”
“是是是,與喬大人無關。都是屬下這張嘴不會說話!”杜副將一邊說著,一邊拍著自己的嘴,“時候不早了,王爺與喬大人早些休息,屬下先行告退。”
說罷,杜副將方才行了禮,退出了營帳去。
帳簾落下,喬念忙站起身快步上前,掀開帳簾,看著杜副將已經走遠,這才又回到了楚知熠的面前。
“苦肉計?”
她壓低了聲問道,有些不大確定。
楚知熠唇角微微勾了勾,“倒是瞞不過你。”
喬念皺了皺眉,“那也不用傷得這樣深啊!”
楚知熠左臂上的傷,都快瞧見骨頭了。
好在不是什么要害處,傷口也順著肌肉的走向,愈合后不會有大礙。
看著喬念這樣不悅的樣子,楚知熠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,“做戲自然要做得真些。傷得厲害,才能不叫人懷疑。”
話雖如此,但楚知熠卻知道,蕭衡這一劍多多少少是帶著幾分私仇的。
喬念的目光,不自覺地看向了帳簾。
那一處的血手印無比鮮紅,印在灰色的帳簾上,竟是格外明顯。
楚知熠似乎看出了她的擔憂,安撫道,“放心,我留了手。”
知道蕭衡重傷未愈,他怎么可能下狠手?
喬念這才將自己的目光收了回來,不禁問道,“你們這一出戲,是為了演給誰看的?方才那位杜副將?”
喬念覺得,方才杜副將的話太多了些,實在是有些奇怪。
楚知熠眉心微蹙,這才道,“蕭衡上回并不是沖動發兵,而是為了奪回婺城的布防圖,此次我們演下這一出戲,是為了找出軍中的奸細。至于究竟是誰,還不好說。”
杜副將雖然可疑,但余萬書前后的態度變化如此之大,也令人奇怪。
所以,都得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