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
阿彪轉身離開。
三天后,云頂酒會。
久語股價逆轉重創紅蓮的消息是焦點,我周旋于試探和恭維之中。
我端著香檳,臉上是社交微笑。
一位身著酒紅色魚尾裙、氣質冷艷的女人端著兩杯紅酒,徑直走來。
“紀總,久仰。幸會。”
她遞過一杯紅酒,說道。
“星穹資本,杜娟,敬您一杯,祝賀久語漂亮的反擊。”
星穹資本,背景神秘的外島投行,出現在此合理。
“杜總過獎。”
我平靜接過酒杯,酒沒問題,問題在杯沿,一種無色無味、遇唾液即溶的神經毒素“夜鶯之吻”。
“紀總謙虛了。”
杜娟眼神幽深,說道。
“能讓紅蓮栽這么大跟頭,不止是運氣,紀總下一步打算怎么對付那條瘋狗?”
她輕晃酒杯,等待我的動作和毒發。
我沒有猶豫,酒杯送到唇邊時,舌尖頂破藏在舌下的微型透明膠囊,宋無瑕特制的廣譜解毒劑瞬間化開,中和毒素。
我仰頭一飲而盡。
血杜鵑眼底閃過一絲快意。
她抿了口酒,等待。
五分鐘,十分鐘,目標應出現眩暈麻木,無聲倒下。
然而,我依舊站著,眼神清明,甚至帶點玩味地看著她,又拿了一杯香檳。
血杜鵑的笑容僵硬了。眼中閃過驚愕,她的毒從未失手。
在她心神劇震的瞬間,我貼近她,耳鬢廝磨的距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