眠狂久香伸了一下懶腰,一臉不耐煩地說。
“你的規(guī)矩真多呀,帶著這些規(guī)矩,生活不累嗎?”
累不累的我不知道,但我絕對不可能和眠狂久香有超現(xiàn)實的接觸,誰知道眠狂久香有沒有染上病毒?
又暢聊了一下人生,我覺得時間到了,再逗留下去肯定會剎不住車,于是就禮貌地告辭。
“夫人,明天見!”
眠狂久香卻抓住我的手,不愿意松開。
“再陪我一會兒吧,就一會兒。”
又過了二十多分鐘,我直接上岸,然后換回原來的衣服,對眠狂久香說。
“多謝夫人盛情款待,明天見!”
回到了醫(yī)院,蘇輕語在我身上亂嗅。
我皺起了眉頭。
“第一次看到有人這樣用鼻子,你在找什么?”
蘇輕語哼了一聲。
“我想判斷一下你身上究竟有沒有那種惡心的氣味!”
我過去抱蘇輕語,她并沒有拒絕,我知道自己過關(guān)了。
“算你聰明,如果你真的把持不住自己,以后就別碰我!”
我主動說起了今天見面的情形,蘇輕語皺起了眉頭。
“你真的想去黑冢組織總部?”
我點了點頭。
“為了我們以后的日子能舒心一點,這趟必須得去!”
然后我們約定了聯(lián)絡(luò)的暗號。隨后我又用手機給溫冷然發(fā)了一條消息。
大概意思就是去遠方考察,讓她帶著雪荔好好生活,等著我回來。
第二天接待我的是春蟲化貝身邊的助理,對我倒是多了幾分客氣。
眠狂久香也在隨行人員之中,當著春蟲化貝的面也不好意思跟我表現(xiàn)得太過親近。
飛機沖天而起,不久就降落在櫻花國機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