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出頭?就憑他?一條野狗,也配在我面前提出頭?盯著點,別讓他臟了我的地方。”
“明白。”
老陳掛了電話。
對這種小角色,我懶得費心思。
蘇半城都被壓得抬不起頭,他手下一條狗,能翻出什么浪?無非是些上不得臺面的伎倆。
但我低估了松彪的下限。
幾天后,一個早晨。
我剛到辦公室,溫冷然電話就打來了,聲音壓著怒火,還有一絲后怕。
“久昇!有人在我們律所大門潑了紅油漆,還寫了很多難聽的話!”
我眼神冷了下來。
“人抓到沒?傷到你們沒?”
溫冷然深吸一口氣。
“沒有,是半夜干的,保安早上發現的,寫的是針對我和瑤姬的,還有那些舊事。”
她沒說具體,但我們都清楚指的是霍瑤姬被陷害的事。
我聲音沒什么起伏。
“保護好現場,讓瑤姬拍照取證,交給治安隊處理。”
“好。”
溫冷然頓了頓。
“瑤姬已經去調監控了。”
“嗯,按流程走,別為這種垃圾動氣。”
我安撫了一句,眼底寒意更重。松彪,你找死。
治安隊來了,拍照、取證、詢問。
油漆洗掉了,但刺鼻的味道和墻上隱約的痕跡,黏在律所門面上。
霍瑤姬全程冷著臉配合,眼神銳利,記下每一個細節。
松彪覺得這警告不夠勁,或者以為我被蘇半城壓制后,連他都能踩一腳。
騷擾升級了。
溫冷然開車去法院,一輛破舊面包車幾次惡意別車,驚險萬分后揚長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