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沒有接話,平靜地看著她。
溫冷然卻非常認真地向我解釋起來。
“那孩子對于一個月一千五百塊錢的工資非常不滿,像受氣包一樣跟我解釋,這些錢不夠花!”
夠不夠花與我沒有關,重要的是你的選擇。
我漫不經心地“哦”了一聲。
溫冷然并沒有察覺,繼續跟我說。
“我問他,你憑什么覺得你能值更多的錢?她就破防了,指責我是一個黑心的資本家,寧死也不在我這打工!”
我仍然沒說話,等著她繼續說下去。
“你倒給一個反應啊,不要‘哦哦’地做復讀機!”
“可是你并沒有解決他的實際問題啊!”
溫冷然非常自信地說。
“過不了三天,他馬上會回來求我的,你信不信?”
要給點反應,不能在這傻傻地聽著!
我從善如流追問。
“何以見得?”
溫冷然非常傲嬌地哼了一聲。
“這種小丈夫我見得多了,別看,這樣硬撐著面子卻不想想,連里子都沒了,要面子有什么用?”
我非常平靜地問。
“他回來了,你還要嗎?”
溫冷然完全進入了自己的世界。
“要,為什么不要呀?有人愿意給我白打工,求之不得呢!”
不知怎么的,聽他這么說,我非常的不舒服,久違的屈辱感馬上充斥了心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