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覺得你只值一千五百塊錢,如果愿意留下,馬上簽合同,不愿意留,我也不勉強!”
那個小青年非常憤怒地看著我,眼里流露出無限的委屈。
這個表情咋這么熟悉呢?
我忽然想到自己剛剛見到陳子奕的時候,她也是這副表情。
原來就這種受氣包的樣子,卻喚起了溫冷然的無限同情。
以后的事,不管誰是誰非,一律都是我的錯。
出于對溫冷然的包容,我忍下了。
誰知道反而讓她們更加肆無忌憚,不僅逼著我在臥室外面聽兩個人在里面調(diào)情,還把我關(guān)地下室虐待。
甚至連我的女兒都被她們策反。
想起了這些,我的心就像被一只蟲子不住地吞噬。
我突然有些討厭這個人,于是把溫冷然叫出來。
“你才是總經(jīng)理,要不要用他,你說得算!”
說著我非常郁悶地進了辦公室。
辦公室里有監(jiān)控錄像,可以監(jiān)控到各個地方。
分明發(fā)現(xiàn)孫偉無意間看到溫冷然,眼前一亮,隨后又是一陣委屈。
溫冷然皺起了眉頭。
“要不要留下你自己拿主意,沒有人強迫你工作,這是在做什么?”
那個男人非常憤怒地看著溫冷然,眼睛紅紅的,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“剛才那個先生欺人太甚,武林市最低工資是不能低于24元小時吧,一個月有八天的休假,最起碼也要4224元吧!”
我在那時就像一個受氣包,我離開時居然告我黑狀,這小子不簡單!
誰知道溫冷然也非無下阿蒙。
她一臉玩味地看著那個人,輕輕地轉(zhuǎn)著手中的簽字筆,朱唇輕啟。
“你說的是非全日制的工資,按照小時計算。如果是全日制的,每個月工資是不低于兩千五百元!”
孫偉更加委屈。
“可是他憑什么扣了我一千元?我家里有一個癱瘓的媽,還有一個上中學的妹妹,這錢根本不夠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