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非常平靜地說。
“我的當事人不否認,女孩一到六歲時的照片,但是六歲以后的照片,缺乏關(guān)鍵性的證據(jù),也就是明明已經(jīng)死了的人,又怎么活過來的?”
金永久仿佛早有準備,就申請當庭演示一份證據(jù)。
這份證據(jù)顯示,這個女孩悄悄地送給了張家一對夫婦撫養(yǎng),而且還開了死亡證明和銷戶證明。
但是這又能說明什么?
于是我又追問。
“我當事人夫婦只有一個愛女,總希望盼著愛女長大成人參加工作,不怎么會故意開死亡證明,證明這人已死了,他們的動機是什么,明顯不符合常理!”
在我方提供的證據(jù)里,有這對夫婦對女兒未來的規(guī)劃,以及來往奔波治療女兒的一些資料,其中也包括到處借款背債的資料。
于是我又問。
“根據(jù)這方面顯示,我方當事人根本就沒有給女兒故意辦死亡證明的動機,證人自稱是我當事人的女兒,僅憑這些照片證明不了什么!”
金永久又讓演示下一份證據(jù)。
這份證據(jù)出來全場震驚。
原來這居然是一份。和田麗芬之間的親子鑒定!
上面的dna比對支持田麗芬是這女孩的生物學母親!
田麗芬已經(jīng)徹底失控了,他在審理隊上嗚嗚痛哭。
“老頭子,肯定是醫(yī)院有人撒謊,故意宣稱我的女兒死亡,其實是背著我們把真人改編了出去!”
我非常細心觀察著這份證據(jù),突然找到了一處破綻。
“審理員大人,這份證據(jù)只是對于這位女士和我當事人田麗芬女士的血液檢測證明,僅僅血液的dna相似,證明不了什么!”
“抗議抗議!”
金永久舉手抗議。
“被告律師的發(fā)言違背科學常理,建議審理隊不予采納!”
審理員看向了我。
“被告律師,你這么說有什么依據(jù)嗎?”
對于我當事人夫婦的這些狀況,我都已經(jīng)做了系統(tǒng)的調(diào)查,看到親子鑒定的日期,心里就有了底。
“鑒于被告方有了新的證據(jù),雙方也申請?zhí)峁┬伦C據(jù),證明這位女士和我當事人毫無關(guān)系!”
得到審理員允許以后,我又提交了一份報告。
“田麗芬女士,于三年前曾經(jīng)捐獻過一次骨髓,拯救了一名白血病患者。這是捐獻證明。”
這份證據(jù)被如實地演示出來,金永久仍然不服氣。
“被告律師,我承認田女士是一個有愛心的人,可是與本案無關(guān),建議審理隊不予采納!”
在審理隊看向我的時候,我直接陳述我的觀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