賈明哲繼續刨根問底。
“不知哪句話讓季哥感觸頗深?”
“車船店腳牙,不死也該殺!”
這句話剛說出口,猛然聞到一股陳年老龍井的味道。
“紀哥,咱們在商業上是對手,私下里就不能做朋友嗎,您的氣量為什么這么狹小?”
楚楚可憐之態,很容易喚醒女人的母性。
然而我連這個老婆都不在乎了,在乎別人怎么看我?
本應該跳腳數落我的溫冷然此時也沉默無聲。
也好,終于耳根子清靜了!
歲月靜好的時間往往非常短暫,我一個盹還沒打完,已經到了民政局。
我們拿著簽好的離婚協議,到民政局領離婚證。
就在民政人員問溫冷然是不是已經想好了的時刻,她猶豫了。
那位大姐又看向了我。
“這位先生夫妻生活多年,哪有馬勺不碰鍋沿兒的?我看你們就互相認個錯,還在一起好好過日子吧!”
我笑了笑。
“你得問我的這位賢妻了,我等得起,她的那個‘他’等不起!”
我分明看到了一雙幽怨的眼光,然而并不理會。
與其現在一臉幽怨,仿佛別人都欠你似的,當初為什么要出軌?
腳上的泡是自己走出來的,還不讓人說了?
溫冷然直接說。
“我想好了,蓋章吧!”
那個女人不可思議地看向了溫冷然。
“溫總,按照程序,你們還有一個月的冷靜期!”
我非常平靜地說。
“我們已經冷淡了十年,夠了嗎?”
一滴大大的眼淚從溫冷然的左眼里流了出來。
“不用冷靜了,直接辦理離婚證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