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媽甚至都當著我爸的面搬到了陳叔叔的房間,就這樣如何,還不照樣打斷了他的狗腿?”
“大小姐覺得這事很光榮嗎?”
別人都說家丑不可外揚,她居然把這事當榮耀?
一聲怒吼,幾乎沖破了我的耳鼓。
抬頭一看,只見那個十二三歲的小姑娘臉色扭曲,一臉憤怒地指著我。
“你,大膽!”
溫冷然從臥室里走出來,揉了揉太陽穴,非常不滿地問。
“雪荔,你又發什么神經?”
看到媽媽出來,她嚇了一跳,隨即眼珠一轉,指著我就說。
“這鄉巴佬居然說你厚顏無恥住進了陳叔叔的臥室,反而覺得非常光榮!”
好大一口黑鍋!
不過我并不在乎,似笑非笑地看著那對母女。
還沒等我說話,雪荔憤憤不平地指著我。
“鄉巴佬,你笑什么?”
溫冷然眼眸一凝,顯得有些不耐煩。
“多大孩子了,還這么沒禮貌?這是保鏢一組的組長宋安,應該叫他宋叔叔!”
隨即又對我說。
“宋組長你別介意,這孩子我平時疏于管教,對誰都沒有禮貌,回頭我一定好好說說她!”
雪荔直接開噴。
“宋叔叔?媽,你只會給我送叔叔嗎?今天送一個陳叔叔,明天送一個宋叔叔,后天是不是連隔壁的王叔叔也送過來呀?”
滔天的殺意,從溫冷然的身上涌現出來。他大步流星走向了雪荔。
“這幾天我都沒跟你計較,真的以為你能翻天嗎?”
猛然發現她雙手顫抖,我嚇了一跳。
這是他失控的前兆。
兩年前陳子奕陷害我,故意將一桶熱水潑在自己的手上,隨即就冤枉是我潑到他身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