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馬芳芳究竟跟你說了些什么?”
我沒有隱瞞,取出了那個優盤。
“她以身體作為誘惑,勸我幫她。條件是把這個優盤給我,這里面有陳子奕的所有黑料,讓我在你面前立一大功!”
溫冷然哼了一聲。
“想不到這丫頭也當面一套、背后一套,原本還打算讓她在輪椅上安享晚年,現在看來我對她還是太好了!”
身處上位者,最忌諱的就是身邊的人對她留一手,馬芳芳這種行為明顯犯了大忌。
我將優盤插進了筆記本,將里面的內容播放出來。
原來是一些視頻資料,我先播放了一個十年前的。
畫面場景是在溫哥華,撞正百般諂媚地討好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。
那時候他正好二十來歲,正是富有活力的時候。
溫冷然皺起了眉頭。
“這個女人是誰?”
“據我們的人調查,這女人名叫詹妮弗夫人,是陳子奕的房東,陳子奕在溫哥華輸了錢,沒辦法交房租,每陪伴詹妮弗一次,抵消一天的房租。”
溫冷然迅速地找出痰盂,狂吐不止。
我又演示第二個視頻。
這段視頻的背景是在溫哥華某傳染病科。
里面出現的人物是白健森的兒子白向明,拍攝日期也在十年前。
病床上的人仍然是陳子奕,他不住地哀求。
“白少爺,只要你能讓我回國,讓我干什么都行,詹妮弗染上了臟病又傳給了我,我不想死呀!”
白向明居高臨下地看著他。
“我的確有辦法治療你的臟病,也能把你送回國,但這對我有什么好處?”
陳子奕毫無節操地說。
“只要您肯幫我。我就是你的一條狗,你讓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。”
白向明等的就是這句話。
“你的初戀女友嫁了一個好老公,他居然聯合蘇輕語那個賤人把我爸爸送了進去,我要你去吃一下回頭草,破壞他們夫妻感情!”
陳子奕嚇得渾身顫抖。
“紀久昇那個狠人我可不敢惹,他的勢力遍布三多市,一旦我露頭,只怕被轟得連渣都不剩!”
白向明似笑非笑地看著他。
“根據本少爺多年來的撩妹經驗。有一種武器叫白月光的殺傷力!只要你回去站在溫冷然的面前,她肯定會毫不猶豫地投入你懷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