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雄愣住了,他想不通像騰先生這樣的高人,竟然還會玩股票這種東西,尤其是還有心思去安排人專門狙擊一個世俗普通公司的股價。
老實講這件事,讓凌雄覺得和面前這個神秘莫測的騰先生,有一種非常強烈的割裂感。
“本來我是懶得出手的,不過既然殺凌沉沙的兇手里面有許映純的話,那我便勉為其難的為你凌家出次手。”騰先生平靜道。
“啊?!多謝騰先生!”
凌雄瞬間狂喜,神色激動至極道。
他原本只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對騰先生說這件事情的,沒想到騰先生聽說兇手之一有許映純,瞬間便對這件事產生了濃厚的興趣,要替凌家出手。
這許映純不過就是一介女流,到底是什么時候得罪騰先生這樣的恐怖人物了?
“告訴我先殺誰。”騰先生問道。
“李寒笑!他是罪魁禍首!然后再殺林凡和許映純!”凌雄道。
“我除了對殺許映純感興趣之外,其他人沒有絲毫的興趣,這些凡人骯臟的鮮血還不配碰在我的身上。”騰先生冷漠道,語氣異常的高傲。
“那騰先生您的意思是?”凌雄小心翼翼地問道。
“李寒笑和林凡,這兩個人我可以出手替你抓過來,你們凌家怎么處置他們是你們的事情,和我沒關系,但許映純必須死在我手里。”騰先生開口道。
“行!多謝騰先生!”凌雄激動道。
這樣最好,能親手宰了李寒笑和林凡為凌沉沙報仇再好不過!
“行了,沒什么事你就先出去吧。”騰先生平靜道。
“是,騰先生,您早些休息,我便不打擾了。”
凌雄慌忙起身,一臉恭敬的后退,推開緊閉的房門走了出去。
等凌雄走出好遠。
坐在椅子上的騰先生才默然起身。
一雙白皙細膩的玉手,從黑袍之中探了出來,修長的十指交叉在一起,輕輕且富有節奏的點著自己的手背。
“許映純”
她輕聲默念。
寬大的黑袍無風揮動,白色面具詭異蠕動,竟是漸漸消融。
確切一點來說并不是消融,而是逐漸一點一點沒入騰先生臉頰內的血肉里。
一張純凈白皙,與許映純有著七分相似,但表情卻詭異里透著瘋狂的絕美容顏,暴露在空氣中。
“我的好姐姐,看來是時候,與你見個面了”她嘴角的笑意噙著一抹瘋狂,伸出舌頭,舔了下嘴角緩緩溢出的鮮血。
“我還真想知道,和我同母異父的你,到底為什么,讓母親到死都念念不忘我騰映純才是她唯一的女兒!映純這個名字,也只有我才配得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