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凌沉沙,你想要殺他?你知不知道鬧出人命的后果有多嚴重?!”許映純皺眉道。
“哼,他把老子變成了廢人,老子恨不得將他挫骨揚灰!”
凌沉沙雙目通紅,咬牙切齒。
他望著許映純那張絕美的臉頰,心中升起一股濃濃的失落感。
他連許映純的手指頭都沒碰過,便失去了作為男人的資格。
更可恨的是,昨天晚上許映純就是和林凡那個臭小子待了一晚上,今天便腿腳不利索的來醫院做檢查了!
凌沉沙用腳指頭都能想到昨晚林凡到底和許映純做了什么事。
一想到那種畫面,凌沉沙便痛如刀絞。
“凌少,好像有人跑過來了。”
醫院安保隊隊長陳彪一臉諂媚的湊到凌沉沙面前,小聲說道。
凌沉沙驀然點頭,輕輕拍了拍陳彪肩膀,道:“彪子,今天你幫了我大忙,這件事我記下了,以后有什么事只管來找我就行。”
“凌少您言重了!能幫上凌少的忙,是我的榮幸!”陳彪急忙恭維道。
“讓你的人都拿好家伙,等那臭小子過來,就給我當場亂棍伺候!別把人打死了,給我留口氣,我也要讓他嘗嘗碎掉的痛苦!”凌沉沙咬牙道。
“是!”
陳彪想笑又不敢笑,只能死死咬著舌頭,沉聲應道。
正在此時。
許映純忽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,眼神看向遠處,露出一抹難以名狀的不甘。
“林凡,你來這里干什么!我是許氏集團的總裁,凌沉沙不敢拿我怎么樣,你怎么那么傻?自己跑過來自尋死路么!”
林凡并沒有理會許映純。
而是將目光落在凌沉沙身上。
他冷聲道:“把許映純放了,一人做事一人當,有什么招沖我來,別動我的女人。”
聽到林凡的話。
許映純面色一愣,自己是他的女人?
好像也的確是這樣。
這就是被男人保護的感覺么?
許映純眼神陷入迷茫,這種感覺她三年都未曾再體會過了。
上一個愿意這么保護她的男人,是她的父親許洛。
“你的女人?”
凌沉沙聽到林凡的話,好像一只突然被踩中了尾巴的野貓,整個人瞬間炸毛。
之前他只是猜測昨晚許映純和林凡在一起了。
但沒有被證實,所以凌沉沙心里多少還存著一絲僥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