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大濤渾身一抖,方向盤被他捏出五道指印。“洛少,這…,您別說笑了,別為難我了,我以后再也不做壞事了。”
洛凡不明所以地皺了皺眉。
“不就是一個酒店嘛,干嘛大驚小怪的。”
黃大濤喉結滾了三滾,冷汗順著鬢角鉆進衣領,“您不知道,打早上起那地界就跟扎了鐵籬笆似的,聽說連環(huán)衛(wèi)工都不讓靠近。”
“就連方圓數(shù)里的公路都被包了。”
洛凡正對著后視鏡摳指甲縫里的泥垢,聞言抬了抬眼皮。
“哦?”
見過包酒店的,包旅店的,還有包夜店的。
第一次見有人敢包公路,公家的公路都敢包,誰家這么大膽子。洛凡的心里涌出一絲好奇。
他指尖在車窗上敲出輕快的節(jié)奏,“難不成是哪個土老板想體驗當玉皇大帝的滋味?”
“開車。”洛凡忽然笑了笑笑,語氣平淡得像在說天氣。
黃大濤的腳脖子當即軟了,掛擋時手滑得好幾次沒掛上。一邊是武力值通天的洛凡,一邊是有著強大背景的勢力,自己怎么選似乎都是死路一條啊!
老天爺,我今天出門是沒有看黃歷嗎?
“洛少,要不咱掉頭吧?”黃大濤的聲音抖得像篩糠,“我知道有家私房菜,老板能把燕窩做成豆腐腦……”
洛凡沒理他,撇嘴道,“怕什么,出了事我來保你就行了。”
看到洛凡信誓旦旦地保證,黃大濤顫抖的手這才稍微平息了半分。
一路上黃大濤開得提心吊膽,甚至有了跳車逃跑的想法。
罷了罷了!
黃大濤踩下油門,反正現(xiàn)在自己的命運已經(jīng)不再掌握在自己手上了,聽天由命罷。
反觀洛凡,似乎早已經(jīng)忘記了這件事,就當是一次普通的出行,甚至開始在副駕駛打起了小憩。
“前面的車,今天這里不允許通行。”
離欣悅酒店還有幾里路,就有兩個年輕人攔住了他們的黑色保時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