帽子男人突然冷笑,將拳頭猜到。
玻璃碎裂的瞬間,趙威從樓梯間沖出,槍口直指男人后心。
但男人動作更快,轉(zhuǎn)身時甩出的不是武器,而是一把沾著油彩的畫筆,筆尖精準刺向趙威手腕舊疤。
“劉知青你不是被抓了嗎?”
黃毛捂著流血的胳膊嘶吼,卻看見男人扯下帽子,露出一臉鄙夷的冷笑。
劉小玉突然抓住趙威的槍套,繃帶縫隙滲出的血珠滴在調(diào)色盤碎片上:“我爸說過,他把走私的東西,藏在了一個隱敝的地方……”
她的手指顫抖著,語無倫次的道:“那天在農(nóng)場,打我的人用就是想要知道這個東西在哪兒罷了。”
黃毛捂著流血的胳膊,這個人再一次殺來,實在是太強了。
劉小玉突然劇烈咳嗽,血沫濺得到處都是,讓她看起來隨意都要死了。
每咳嗽一下,頭上的傷就迸出更多的血。
趙威真害怕她就這么嘎了。
“行了,別再說了,這些事情能要了你的命。你還是趕緊好好休息吧!”
劉小玉不停,顫抖著看向趙威:“我爸是無辜的,求你,幫幫他,他快死在里面了,他要是活不下去了,我也不想活了。”
“你們還真的是……強人所難了哈,我就是一個普通人,管不了你們這么大的案子。”
在他們在屋了里面對話的時候,走廊里的黃毛,卻是深感壓力很大。
劉知青不怕死的找上門來,可不是來敘舊的。
他晃了晃手中破碎的玻璃罐,里面那些華貴的物件在昏暗的走廊燈光下閃爍著詭異的光芒。
“黃毛,就憑你也想攔住我?”劉知青的聲音低沉而帶著威脅,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刀。
他緩緩向前逼近,腳步沉穩(wěn)卻帶著壓迫感。
帆布包滲出的暗紅液體在地上拖出長長的痕跡,如同一條蜿蜒的血路。
黃毛緊握著刀,毫不退縮地迎上劉知青的目光:“劉知青,你別太囂張!今天有我在,你別想傷害趙隊長和劉小玉!”
他的聲音堅定,可微微顫抖的刀刃還是泄露了他內(nèi)心的緊張。
劉知青突然大笑起來,笑聲在空蕩蕩的走廊里回蕩,顯得格外陰森:“就憑你?真是可笑。告訴你,你們都得死在這里?!?/p>
他不好過,別人也別想再笑出來。
他一邊說著,一邊從帆布包里掏出一樣東西,直接將其打潑了淋到了那些木質(zhì)長椅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