榆樹囤的安保工作做得實在是太過出色了,這也就導致他想要潛伏進來,機會并不多。
一路上都是提心吊膽的,總感覺背后有人追來。
所以,他幾乎是小跑著,準備回耗子村。
另一邊。
趙威已經摸到那些人的窗戶下,靜靜地聽著他們在那里吹牛打屁。
大概是喝得有些醉醺醺的,這些人在那里胡亂吹噓著,一個賽一個的夸張,聽得人來勸勁兒。
都是一些沒有營養的話題,讓人很是無趣。
趙威聽得沒有意思,就想離開了時,卻見到一個男人,推開房門走了出來。
他大概是醉得有些不輕,直接站在院子里面就開始小便。
這大概就是為什么,耗子村的衛生環境很臭的緣故。
不分場合隨地大小便。
這尿在院子里面,放在哪里都是骯臟的行為。
但在這個村子里,是人人都會的吧。
因為,很快又出來三個男的,并排和這個男人一起,盡快地紓解著身體里的積液。
趙威暗暗罵了一句牲口后,就在撒尿的人群里,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。
那些年,和他一起醉生夢死的一個人。
對方不是榆樹囤的,是鎮上的。
和鐵鎖有幾分交情,曾經和鐵鎖一起干的。
后面,鐵鎖單干后,沒有想到,這個人一轉眼,就和耗子村的人勾搭上了。
跟著鐵鎖干的時候,這人還是能混吃混喝的。
跟著耗子村的人混,那這個人離死也不遠了。
畢竟,跟好人學好人。
從前的醉生夢死再如何不好,那也最多就是撒點酒瘋,偶爾打一架。
但現在這個,那可真的是殺人放火,沒有這個村的人不敢干的。
這個人完了,趙威也沒有想過要救誰,他可不是什么圣人。
對劉謙這般包容,也僅僅是因為,對方還是個孩子,他不和孩子一般見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