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這個樣子,像是地下黨在接頭。
越是神秘,就越是有問題。
反正他有的是時候,繼續跟在小兒麻痹的身后。
這人對于白沙鄉可比趙威熟悉很多。
在這些小道上左拐右轉的,好不容易來到了一個地方。
竟然是來到了集市上。
這里早已經沒有白日的熱鬧喧囂,只剩下養騾子的那個人,還有幾個看熱鬧的老人,正在等著打胎獸藥起作用。
此時閑著無聊,他們這些人都坐在地上的石頭上,一邊抽著煙,一邊閑扯,大老爺們湊在一起,不是談天說地,就是在扯女人,偶爾還隱晦的說些別人聽不懂的葷話,在那里嘎嘎直樂。
此時的一根柱子上,騾子被人拴在那里,旁邊擺了一些草料,還有一個裝水的木盆子。
騾子虛弱的側躺著,對于有人摸到自己身邊,是一點反應也沒有。
借著集市上的微弱火光,趙威看著對方掏出來一個紙包。
這應該就是剛才女人遞給他的東西。
此時鬼鬼祟祟的,他有理由懷疑,這人打算投毒。
當所有人都在想方設法的救活這只可憐的騾子時,這狗東西卻來搞這一出。
趙威豈能容得他得逞,當即跳出來大喝一聲。
“你想干什么?快住手!”
他上前一把抓住對方的手,不讓其打開那個紙包。
然后對著看傻眼的那幾個人嚷嚷起來:“這家伙要投毒,快抓住他!”
眾人看得真切,這人的手里還捏著紙包,有人及時上前一把扯過,剩下的人則隨著趙威一起,將這個人制服。
小兒麻痹此時嚇得臉都要白了,趕緊解釋起來。
“這是污蔑,我什么都沒有干!沒投毒,快放開我!”
那養殖戶冷冷的道:“是不是把投毒,等查驗后再說。”
這些人都是帶著一點年紀的人,大多見識識廣,那紙包一打開,就已經聞到了一股子熟悉的蒜臭味兒。
“麻德!這是老鼠藥啊,劇毒無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