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一種能讓人癢得要死的藥,可以說,沒有解藥的話,一天到到都想要搓。
倒也不致命,就是會有些讓人不敢直視而已。
畢竟,好好的一個人,走著走著就撓一下襠,而且不管是人多還是人少,不管是在干什么,只不了一分鐘,他就得撓一下。
他作為一個干部,在自己的村子里面如此行事,村民們心善也不會說他什么。
但是到了鄉鎮府去開會見人的時候還這樣,那影響可就太壞了。
后面,趙威再去鄉鎮府開會,可就再也沒有見到這個人了。
他還特意的和那些干部們打聽了一下,這陸勇只熬了兩個月,這社長之位,就已經讓人了,現在是他們村的一個年輕后生接替了他的工作。
這可真是……活該啊,就讓他往后余生,都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買單吧,趙威壓根兒就不想給他解藥。
當然,他也沒有這個解藥,藥在林清和的身上,只有等到他來了,如果那個時候,這陸勇能改過自新的重新做人的話,他是不介意求助師父幫一下這個忙的。
趙威當天晚上兩點鐘的時候,才把劉謙送回到家中。
因為二人半宿才睡,第二天還要忙著公社里的干活,卻是把劉謙留給了趙楠。
但他也不怕他們這一家子人跑了,因為他把趙楠的汽車搞壞了。
用的法子有些缺德,直接拔掉分電器蓋內的中央高壓線,使其無法點火啟動發動機。
由于這個線路較為隱蔽,普通的司機不仔細檢查電路系統時,不容易發現這個問題。
于是,當他們浩浩蕩蕩的,終于把行李裝車,然后劉謙也樂意回家了時,這車子卻無論如何也走不了了。
那司機這幾天一直都待在村子里面,想走的心也挺急切。
此時被車子事故也給干蒙了,著急忙慌的自己檢修了一番,發現沒有用。
于是又去請教趙威。
畢竟,他是這個村子里面唯一會開車的人。
結果,趙威直接兩手一攤,來了一句:“不會!”。
趙楠和老太爺兩口子氣得要死,卻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