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宋瓷已經有裴忌了,她為何又要勾引裴恒?
裴恒聲音倏然冷淡下來,“我要如何做,想如何做,你都管不著,韶卿,記住你的身份,你就是我的妾,是我的一條狗,我喜歡你,就多逗逗你,不喜歡你,我就甩開你。”
韶卿被嚇得頓時不敢繼續說,裴恒滿意的一笑,手指勾起她的下巴,在唇上落下一個冷淡的吻。
“你還是不說話的時候可愛。”
韶卿的模樣怕極了,這樣的畏懼和膽怯,讓裴恒覺得無趣。
索然無味。
他又想起宋瓷來,那樣的容色和脾氣,才是最有趣的。
只是,可惜了。
是夜,他難得沒有寵幸韶卿,兩人和衣而眠,只是側著身子背對著裴恒的韶卿臉上滿是屈辱的淚痕。
清晨早起,外邊的晨光從窗戶的角落偷偷闖入,灑落在床榻之上,床榻鋪開的墨發如同一幅極好的山水圖,女子眉目如畫,清麗可人,屋內光線不清晰,在這份朦朧之下,像是幽靜一株曇花。
裴忌撩開她臉頰旁的一縷碎發,宋瓷嘟囔道:“裴忌,別鬧。”
說完,轉過一邊去,繼續睡著。
裴忌覺得有趣,也不逗弄她,就這么靜靜地看著。
或許是這樣的目光太過于炙熱,床榻上的宋瓷總算是有些反應,清醒過來后,眼神迷茫地看著他。
眸子帶了些水汽,裴忌只覺得渾身發熱,那種熟悉又燥熱的感覺席卷而來。
他輕咳一聲,“既然醒了,我讓人擺飯,可有什么想吃的。”
語氣溫柔又寵溺。
宋瓷早上沒太多胃口,聽他問只道:“我想吃些小混沌。用雞湯做底。”
娘最會做小混沌了,她兒時胃口不錯,一次可以吃十來個,只是宋家沒錢,能一次性吃夠,那是大房和二房的待遇,宋瓷一次只能分到五六個。
所以記憶中的餛飩就顯得格外的好吃起來,大概是物以稀為貴。
“好,既然你想吃,就讓廚房做。”
如今宋瓷管著廚房,廚房自然不敢怠慢,一聽說少夫人想吃餛飩,很快就麻利了下鍋煮了一碗來,配了濃濃的雞湯。